“啪啪啪!!!”
皮鞭抽打在女人身上。
女人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脖子上戴着颈圈,颈圈上面挂着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握在查理士手中。
此刻查理士一只手拿着皮鞭猛烈抽打女人,一只手牵着锁链让女人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该死的石志坚!该死的雷洛!该死的华人!”查理士用英语大声咒骂着,抽打着。
女人痛苦抽搐。
这却让查理士更加兴奋,就在他再次扬起皮鞭准备狠狠抽打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查理士先生,有人要见您!”
查理士问:“谁要见我?”
“是陈志超督察!”
查理士稍微怔了一下,道:“让他等一下,我这就下楼!”
外面人离开。
查理士丢掉手中皮鞭和锁链,操着熟练的粤语对跪在地上的女人说:“等会儿有人会给你钱,送你回去!记住,今天发生咩事都要不讲,讲出来对你对我都不好,明白吗?”
女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只是出来接活儿,没想到接到一个鬼佬,还玩这种手法,都快把她折磨死!
不等女人表达意见,查理士已经穿好西装外套,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从一个心理缺陷者瞬间恢复成了一个彬彬有礼的大英帝国绅士。
……
别墅客厅内。
陈志超背着手,欣赏着墙壁上悬挂着的“日不落帝国余晖图”。
这副地图是英国十九世纪著名画家弗里德利克·雷顿爵士的代表作。
雷顿本来擅长画肖像画,以极其辉煌的艺术风格,成为英国皇家学院派的代名词。
这副画在英国皇室流传过一段时间,后来被赏赐于查理士家族。
查理士更是把这幅画当做宝贝看待,并且谨记女皇赏赐这幅画的寓意,用他查理士的才智恢复大英帝国在香港的荣光。
陈志超不是什么艺术家,也没太多鉴赏水平,却依旧觉得这幅画大气磅礴,远洋的船只,英国的舰炮,还有那密密麻麻的殖民地,怎么看,这副水彩画更像是一副巨大的海洋地图。
“陈督察,你这么晚过来找我有咩事?”
查理士从旋转楼梯上下来,背着手询问陈志超道。
陈志超慢慢回头,把目光转移到查理士身上,然后显得很是歉然地微微鞠躬道:“对唔住了,查理士总警司,我今晚过来是请罪的!”
“请罪?你这话是几个意思?”
查理士从楼梯下来,招手让管家上前:“准备两杯立顿红茶,我那杯不放砂糖!”
“遵命,主人!”管家弯腰退下。
查理士朝石志坚做了一个邀请手势。
两人就着沙发坐在茶几旁边。
“是这样的,我刚才过去和雷洛抢人,没抢到手!十分抱歉!”陈志超再次朝查理士低头道歉。
“抢人?抢什么人?”查理士不明白道。
陈志超目光深深望过去:“先生,现在这里又没外人,你不用防着我的!讲真,我站你这边!”
查理士笑了,从茶几雪茄盒中取出两支雪茄,一支递给陈志超道:“你这又是什么话,我听不明白!”
陈志超接过雪茄,却没点燃,用尊敬的口吻说道:“先生,我知道你想要搞倒雷洛,我也一样!雷洛也是我的心头大患!现在我们是在一条船上,有共同的敌人!”
查理士把雪茄咬在嘴上,陈志超忙放下手中雪茄,亲自帮查理士把雪茄点燃。
查理士咬着雪茄狠狠地抽了一口,眯着眼朝陈志超吐出一口烟雾。
浓浓的烟雾中,他在用精光闪闪的眸子打量陈志超。
陈志超只能从白色烟雾中依稀看到一双碧绿的,野兽般的眼睛。
“讲真,陈督察这时候过来,又同我讲这些,我感觉很突然!”查理士说,“我没想到你会对我投诚,我更不明白你向我投诚的理由是什么!千万不要再讲我们拥有同样的敌人,你,不配!”
对于查理士对自己的蔑视,陈志超眼角跳了跳,不过很快脸上就再次浮现笑容:“那么我换个理由,我想扎职!”
“扎职?你已经是总督察了,难道还想做警司?”
“怎么,难道不可以?第一位华人警司,这听起来是不是很威?”陈志超眼中露出一丝贪婪。
查理士笑了,“是很威风,问题是你拿什么来换?”说完慢慢把身子靠在后面沙发上,乜斜着陈志超。
“雷洛和石志坚他们两个的命!”陈志超发狠道,“我知道他们两个是你的绊脚石,我会帮你除掉他们!”
查理士弹弹雪茄烟灰,嘴角露出一丝桀骜,“除掉他们?你有什么资格?被人拿枪指着头都快吓尿,还敢来我这里邀功请赏?”
陈志超稍微一怔,忙解释道:“我是不愿意和雷洛硬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