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们赢了!石扑街,这次你输定了!”戴凤妮看着潮州牛像死牛一样被陈耀太从湖里捞上岸,忍不住抚掌娇笑道。
“是啊,戴小姐!这次我们赢定了!我可是要赢足五百!五百美金呀!”梁有才也是笑逐颜开,怕石志坚赖账,还特意把五百美金喊了出来。
石志坚望着死尸一样躺在地上的潮州牛笑了笑,松开捏着的下巴道:“输赢还没结束,边个知道你们赢了?”
“你还想赖账?看到没有?那个死牛都躺在地上了!不是陈耀太赢,是边个赢?”戴凤妮很不爽石志坚的强词夺理。
石志坚走到阳台边,双手撑在栏杆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下面,嘴里道:“你们知不知香港人为咩会喜欢赛马?没到终点前,没人知道边个会赢!”
戴凤妮嘴角抽抽,忍不住露出一丝讽刺:“你都输定了,还在讲道理!难道那头死牛还能活过来反败为胜?”
……
“有没有搞错呀?你们什么都不会?挑老母!”陈耀太见此,不得不爬过去,亲自动手帮潮州牛按肚子控水,至于帮他人工呼吸,那是打死也不做的!
可是没等陈耀太帮潮州牛把肚子里的水按出来,一只大手就卡住了他喉咙,潮州牛一个翻身就骑在他身上,冷声道:“现在谁输谁赢?”
情势变幻太快!
陈耀太被控制住了。
半天才回过神,“你耍赖!”
潮州牛冷笑:“你把我推下水就可以,我为咩不可以施计?兵不厌诈,没听说过吗?”
“哎!阿太,你输了!”陈虎旺在旁边道,“你心太软!”
陈耀太还想挣扎反抗,潮州牛却不给他机会,卡住他喉咙,伸手把他背后斧头抽出来,丢在地上,“别以为我长得大只,就没脑子!”
“我挑你老母啊!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变成了死牛!恩将仇报的家伙!”陈耀太破口大骂。
潮州牛一拳打在陈耀太脑袋旁,把地面打出一个大坑,“要不是你救过我,这一拳打的就是你脑袋!”
……
“怎么回事儿?我是不是花眼?那个死牛怎么复活了?那个陈耀太又怎么输了?”戴凤妮惊掉大牙,不可思议地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完了!反转了!我的五百美金呀!”梁有才悲呼出声。
“现在你们明白了吧,世事难料!尤其在打赌方面!”石志坚回身道。
“难道你早知道陈耀太会输?”戴凤妮不可思议地望着石志坚。
“如果我说是,你信吗?”
“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猜到的?”
“这还用猜?”石志坚指了指下面的陈耀太道,“有斧头不用,从一开始他就输定!”
戴凤妮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不明白。
石志坚笑了笑,转身整理了一下衣襟道:“走吧,让我见一见这头小老虎!他虽然输了,我却对他更感兴趣!”
……
哗啦啦!
宽阔明亮的客厅内,陈耀太一脸憋屈地用手拧着手中湿衣服。
衣服被他拧出水来,撒落地毯上。
“注意点形象!别把石先生的客厅弄脏了!”陈虎旺提醒侄子道。
“我的形象早没了!挑他老母,竟然输给了那头死牛!”陈耀太一脸的不服气。
“你不要不服气!妇人之仁是你最大的弱点!”陈虎旺背着手指点道,“从一开始你就该用斧头的!”
“我怕砍死那帮扑街!”陈耀太把湿衣服搭在肩膀上,用手摸了摸裹着腹部伤口的绷带,“这次那个死牛可威风了,以后可以吹水说打败过我!”
“放心吧,不会的!”一个声音说道。
随即石志坚带着戴凤妮和梁有才从楼上下来,走到客厅。
石志坚朝陈虎旺一抱拳:“陈龙头,终于见面了!”又朝陈耀太抱拳道:“将门虎子,果然不凡!”
陈耀太横眉道:“怎么,你在笑话我?”
“怎么会呢,我是在讲事实。”石志坚指了指沙发让两人坐下,“潮州牛这次胜之不武,他不会乱说!至于陈先生你的虎威,我也算见识过了!”
陈耀太还想开口兑呛,陈虎旺制止住他,朝石志坚抱拳道:“石先生是吗,久仰大名!”
石志坚在对面沙发坐下,又指了指他们叔侄二人身后沙发:“两位也请坐!”
陈虎旺对陈耀太使个眼色,两人这才分别在沙发上坐下。
石志坚开门见山,“首先我多谢香港帮出手帮我!其次,我原本想要把京都和横滨两地与金龙公司有关的社团业务全部交给香港帮打理的,不过现在,我改了主意!”
“呃,为什么?”陈虎旺差点蹦起来,他们香港帮为了能获得这些利益,他们叔侄俩可是豁出了老命。
石志坚看一眼陈耀太,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