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丢垃圾的西格玛看不下去你啃卫生纸充饥,照着书烤了曲奇,第一次烤,他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应该……没问题吧。
他忐忑的等待你的反应。
你热泪盈眶,扑上去就啃,原来这才是你失散多年的妈妈。
你终于找到了亲妈。
妈咪,饭饭,饿饿。
西格玛无奈拉开你:“你吃的是我的头发……”
一不小心把西格玛的双拼发色看成香芋牛奶双拼冰淇淋了。
你刚想啃块曲奇,一只手以更快的手速夺走了你想下嘴的曲奇,咔吧咔吧嚼了起来。
抢食还十分坦然的果戈里口齿不清的挑骨头:“有点淡,西格玛,你应该加点蜘蛛干,小家伙最喜欢吃了!这份我就先带走了!”
你当然不肯,果戈里发出灵魂质问,变色龙的两颗门牙真的咬得动曲奇吗,为了满足他的好奇心,你狠狠的把他放嘴里胡乱动的手指咬了一口。
不嫌事大的果戈里顶着飙血的大拇指,夸张的鬼哭狼嚎,像极了幼儿园找家长打小报告的机灵鬼,提溜着你,找你的后妈,也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找茬。
迎接你们的是恶毒后妈紧闭的房门,他甚至还上了三道锁。
哦,这冷漠的男人,居然对自己的崽子见死不救。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西格玛看你的眼神越发慈爱,投喂曲奇不仅仅成了他的兴趣,他似乎把你这个在世上无依无靠无牵无挂的小可怜当成了他的同类。
感觉到这一点的你心情复杂,看到积分日渐高涨后选择闭嘴。
你不是很能懂积分的收集方式,在主要人物身边呆了一段时间后积分有时高涨,有时下降,大多数平平稳稳,宛若抽风的股票。
经过坚持不懈的努力,你的积分终于达到了——
[23.333]
每一个数字都透露着溢出屏幕的嘲讽。
……
一直不显山水的终极大佬陀思妥耶夫斯基趁西格玛不在家时把你请到了他的房间,决定跟你商讨一下孩子的抚养费问题,哦不,孩子的归属问题。
房间地板电线纵横攀附,网速好得要死,你无聊时经常顺水推舟让果戈里抱着你去陀思妥耶夫斯基隔壁蹭网追番。
陀思妥耶夫斯基双手搭在电脑椅上,坐姿优雅,问你愿不愿意加入组织,成为他的工具人。
正常人会跟变色龙交流?
轻而易举看出你的疑惑,陀思妥耶夫斯基神色不变,指尖微动调取监控,这手速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果戈里说的不行,这速度很行啊,就是男人太快不好。
高清画面回放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你吐槽的社死场面。
你开口了:“有钱买摄像头没钱发工资是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能屈能伸:“好的,亲爱的妈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要知道没有生存能力的孩子和倔强的父母顶嘴就像鸡蛋碰石头,你们总会有自己那套言论。”
初为人母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神色浮现一丝丝困惑:“你叫我什么?”
“妈妈,你好狠心,当初你把我抱在怀里说我是你的小宝贝!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到就是你,你不是我妈谁是我妈!”
陀思妥耶夫斯基冷漠脸:“……”
冰渣子一样的注视下,你叹了口气,叼根火柴假装沧桑:“好吧,终于还是到了渐行渐远的那一天,在父亲把你娶回来的那天,我就该明白的,你图的只是遗产,对我的嘘寒问暖只是演戏,那晚终究是个错误。对于失去一位可爱饭团后妈的精神损失费,你能给我二百五十万卢布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目光已经可以结冰了,他的手在你的头顶徘徊,微笑冷到可怕。
他还是忍住了给你一个摸头杀,矜持的托着下巴:“您真有趣。”
你:“这么夸我会不好意思的,亲爱的妈妈。哦不,是已经断绝关系的后妈,请原谅我还沉浸在我们断绝关系的悲伤中,我会尽快找只帅气的变色龙忘记那段不该有的关系,就像隔壁发现儿子是自己侄子的借酒浇愁的汤姆。”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你的自导自演,突然很想给你一个摸头杀。
你也觉得如果不是良好的教养,他肯定会崩坏人设说一句,哦天,闭上你该死的英伦腔,你个疯婆娘。
有点期待是怎么回事?
自从被迫加入这个组织后,你的日常活动场所变成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帽子,整天趴帽子融入一片白,生无可恋的听他讲各种各样有备无患的套娃手段。
他的演讲很好,他的帽子很软,你睡着的样子也很英勇。
辛辛苦苦讲了半天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老师发现唯一的听众早已和周公逃课。
陀思妥耶夫斯基:“……”
冷冷瞥上一眼睡得正香的变色龙后,善解人意的陀思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