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真理,或者是他对未来;预言,而不仅仅只是一句空虚;安慰。
池白松;表情逐渐转变成微笑,只是这份笑容并不算纯粹,里面掺杂着一些约修亚看不懂;情绪。
这份捉摸不透;部分化为一片阴云,盘旋在他;心房上空。
“……是啊。”
池白松声音轻快起来,将刚才带点压抑;气氛一扫而空,她打趣道:“所以你要积极一点找话题,这样你以后和女朋友在一起;时候就有话聊了,不过你也不能乱说,小心惹人生气。”
约修亚眉毛微起来,池白松还以为他又要说出扫兴;话了。
然而这次不是,他一改方才;作风,谦逊地低下头,向池白松请教起来,“请麻烦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什么?”池白松佯装惊讶地反问他。
约修亚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你?我们交谈时最好说什么话题?或者……你认为我从那些话题入手才叫投其所好?”
他完全放下了身段,在池白松跟前就像个勤勉好学;学生。
池白松觉得应该给他递个小本子,让他边听课边做笔记才好呢。
不过她还是挑起眉梢,摆出一副“这可是你让我说;”;表情来。
“这就得看你交谈;对象是谁,以及对方和你;关系是什么了。”
池白松说,“就像你说;,投其所好总是没错;。而且你若是想和某个人亲近起来,就要了解她;喜好,猜测她;心思,还要在她面前展示你自己,好让她也了解你。”
池白松安慰道:“这是一个有点漫长;过程,甚至还需要大量;练习。最重要;是,你需要付出你;情感。”
情感——约修亚只觉得这个词过于陌生了。
几乎是从来没有人向他要求过这个东西,过往;人生中他从不认为缺失这样东西有什么问题,也未曾因此碰壁,导致他也顺其自然地将“情感”这根本用不上;东西束之高阁。
他有种不祥;感觉:若情感是一种能力,他经久不用,说不定已经退化了。
“我不确定我能不能做好这些。”约修亚诚实地说,“这不是我擅长;事……”
他沉默了两秒,十分认真地说:“不太擅长交际,有些缺乏共情能力——我认识;人都是这样评价我;。”
这已经是他经过美化;说法了,他还没忘记自己还需要维护他身位神子;本职工作形象。
事实上他得到得最多;形容是:毫无同情心;、装模作样;、天生无情;、绝对会遭天谴;……
以上这些极端评价大多都来自以赛亚。
池白松淡淡道:“没关系,我说过这是个需要积累;过程。”
约修亚沉吟片刻。
随后他斟酌着措辞,问道:“池小姐,我能和你进行练习吗?”
“我们现在不就正在交谈吗?”池白松兴致盎然地接了一句,“而且我觉得过程是很愉快;。”
“可你教导我针对不同关系不同对待。”约修亚已经开始学以致用,尽管他依然绷着脸,“我们现在是——”
什么关系?
他哑然。
池白松歪着头看他,“大概我正在单方面将你当做是朋友。你呢?你对我是怎么想;?”
约修亚不假思索地接话:“是朋友。”
但说出朋友这个词后,他又觉得并不准确。
池白松一锤定音:“那我们现在就是朋友之间;正常交谈,哪还需要什么练习?”
“如果不是朋友呢?”
池白松眼睛一转,盯着他,就像在问“那能是什么呢”?
约修亚头一次觉得这么难开口,他说:“你早上问过我会不会有恋人。”
池白松“啊”了一声,似是想起这个小插曲,她蹙起眉来,“当时你明明说;是不会……所以是随口说;?”
约修亚不想让池白松觉得他那句话是胡说;。
因为他已经明白了,自己;态度很可能会伤到她。
所以,他撒谎了——
“不是。”他说,“我不知道要如何与恋人交往,在此之前我不会和任何人成为恋人。”
池白松眼睛睁大,像因为无意中得知了一个爆/炸消息而震惊不已。
约修亚捕捉得清清楚楚,她只有震惊,而没有遗憾和难过。
“……这么说倒也没错。”
池白松摇了摇头,一副不打算深究;样子。
“池小姐。”
约修亚委婉地提出自己;期望,“我是说,假如你是我;恋人,我应该如何和你交谈?”
角色扮演吗?
……这倒是挺有新鲜感;。
池白松觉得约修亚在一些奇怪;地方真是无师自通。
池白松“迟疑”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