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跌跌撞撞地后退几步,才总算稳住了身形。
"你他妈属狗的吗?!"
温简言急忙低下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小腿。
这次巫烛下口倒不是很重,只有一个浅浅的牙印而已,粉色的,比起攻击,倒是像调情。
巫烛注视着不远处的温简言。
他似乎并没有理解对方刚刚话语中的含义,只是用露骨的眼神从上到下扫过对方的全身,带着血印子的喉咙,被松松垮垮排掉一大半的领子,印着粉色牙印的小腿,只剩一只拖鞋的双脚……
他探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
虽然对方什么都没做,但温简言却莫名有种被那眼神扒光的感觉。
""
他站在原地,喉咙上的伤口滚烫疼痛,小腿肚上却又凉又痒,哪哪都不舒服。
温简言忍不住心头火起。
他阴森森地注视着对方,咬着牙,恶狠狠地威胁道∶
"信不信我真给你塞个止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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