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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偎到他怀里。要知道如果得罪这猎户不知何时才离开这鬼地方。

余子风被她猝不及防的深情和突然的靠近弄得有些愣住了,四肢僵硬不敢动弹,连呼吸都停止片刻,似是没反应到林妍会这样做。

猎户见林妍如此说才放松下来,帮着搀扶着到最近的一个休息的草棚里,两人喝了两碗粥后补充了□□力便下山去。

因为他有伤在身,下山后林妍将身上的首饰抵了租了辆骡子车赶回村里。

“哎,你去哪里,算我送你最后一程。”坐在铺满稻草的骡车内,林妍有些不满的戳了戳躺在旁边的男人。

“自然是去你哪里了。”生硬的声音想起。由于路上有些颠簸,一路上余子风都是尽量忍耐着伤口撕裂。

“跟着我干嘛?我们两可不是一路人。”林妍起身盯着高大的人蜷缩在狭小骡车里,满脸疑惑又不可置信的问到。

“刚才,刚才你不是还说我是你相公,怎么现在就想翻脸不认人了吗?”余子风伸出手撑着直起身来,装作风轻云淡的说着。

想着刚才林妍突然说是自己的相公之时,倒是有些惊诧还以为她认出自己了,不过如若不退婚现在她确实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

主要是她一个闺阁小姐为什么恰好出现在深山野林,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况且此时自己伤口未愈,余子风准备观察她一段时间。

林妍看了看他的伤口还很严重,算了就让他跟着自己待一段时间。“算了,算了,这段时间你就先跟着我,但伤好了必须离开,我可不养闲人。”

余子风转过身去也没回答,林妍不管他有没有听清,转身躺到干枯的稻草上,翘着两郎腿,头枕着双手,欣赏起四周的美景。

看着湛蓝的天空和四周绵延不断的山峰,由于阳光的缘故,有的已经雪化了,露出翠绿的身影,深吸一口气,林妍喃喃自语着“这里的空气就是好很多。”

就这样骡车一路走走停停,路边的积雪也消融得差不多,夕阳快下山后才回到村里。

老远就看见三婶焦急的站在村外,四处张望,见骡车上的人是林妍后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紧紧拉住林妍的双手,眼中满是担心。“妍妍,你这几日跑哪里去了,可让三婶好找。”

林妍笑了笑摇着头,“三婶,我没事,就是有点事出去了几天。”

然后又转身谢了骡车的车夫后,把余子风扶进门后对着三婶说,“三婶你去给我找个靠谱的大夫给他看看。”

正当三婶准备去时余子风开口道“不用了,去附近找点治外伤的草药就行,不必找大夫。”

三婶看着林妍示意只好如此。

三婶离开后林妍看着余子风。“你该不会是什么死囚犯吧,被人一路追杀,连见大夫都怕。”

余子风有些无语,“你尽管放心去查,我肯定不是官府缉拿的要犯,但如今确实是需要避世休息,你需要给我找一个合适的身份让我在这里修养一段时间。”

然后从胸前掏出一块通透的玉佩,“当然我不会白住你的,暂时我拿这块玉佩抵押,等我日后再拿银钱赎回来。”

林妍看着那玉佩,虽然对玉一窍不通,但晶莹透剔和温润舒适的手感让林妍知道这玉佩绝非凡品。

“好,这玉佩我暂时收下了,等你他日再来赎回。这样吧就说你是我远房堂弟来游玩的,村里应该不会怀疑。”说着林妍将玉佩收入钱袋内。

这时三婶也带了一些药草回来,林妍将一部分熬煮起来,然后一部分捣碎,准备敷到余子风的伤口上。

林妍将药端进房间,“我来帮你上药,来先将衣服先脱了。”说完就要伸手去脱余子风的外衣。

听到脱衣服余子风脸上有些龟裂,“女子还未嫁娶如此轻浮脱陌生男子外衣,见外男身,果然如同传闻之中如此轻浮,不知廉耻。”

林妍有些无语,“你那伤口都快发炎化脓了,还有闲心情担心这些?你自己脱肯定会撕扯到伤口,怎么你还想在我这里多赖几日?况且不就是脱个上衣而已,放心我对轻薄你没想法。”

要知道以前上游泳课自己可不知道见过多少男人身体,这算什么。

林妍开着面色铁青的某人,扯开上衣,无心看某人的腹肌,而是狠狠的被刀口惊讶了,这么深他居然忍了一路没有吭声。

“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痛。”林妍小心翼翼的将捣碎成汁的草药敷上去。

“嘶!”由于刀口太深,余子风咬牙极力忍耐着,死死捏着床沿,额间直冒冷汗,硬是无一声哀嚎。

“弄疼了吗,我轻点,要不我们还是找大夫看一下吧。”林妍有些担心,这么严重还没打任何麻药啊,他也太能忍了。

“不用,就这样,你继续。”余子风竭尽全力忍耐,手背青筋暴起。

林妍只好更小心,一点一点的均匀涂抹着药液,然后再用纱布包裹着,又将三婶拿来的衣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