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对着它破口大骂。
这电锯果然很灵性,一看自己被这样对待马上气呼呼地转动了起来。
彪哥一看马上漏出猥琐的笑容:“这才对嘛,早听我的话转起来不就完事了吗?”
他弯下腰就要捡起地上的电锯。
但下一秒,一道影子闪过,电锯也消失在他的眼前。
他马上提起警惕,“是谁!”
不知何时,本应该倒在地上的月月连带着地上的血迹都消失不见了。
但散落在地上的那堆梅花提醒着他那尸体确实存在过。
“彪哥,你的眼睛不太好啊。”月月完好无损,眼睛微微眯起温柔的笑着出现在彪哥眼前十米的雪地上。
那电锯起码二三十斤,她仿佛感觉不到任何重量一只手轻松提起,另外一只手还拿着一朵梅花把玩着。
“你那里看到电锯是因为你才转动的?”月月轻笑两声道,“它可是因为我转的呢。”
月月说话总是慢条斯理的,还总是带着一丝笑意。
在别人听起来那简直就是温柔得不能温柔的声音,在彪哥的耳朵里简直就是夺命的凶铃。
彪哥看着死而复生月月,脸色瞬间惨白起来。他想跑,但双腿又止不住地打颤,嘴巴也忍不住一直在打哆嗦。
他磕磕绊绊说:“你、你不是死了吗?就算复活不应该这么快才对!之前所有人复活都在两个小时左右!”
月月却抬起手掩嘴轻轻笑了一声:“你不但眼睛不好耳朵也不好吗?你什么时候看到游戏通报我死亡的声音了?”
月月的眼睛笑得弯弯的,但彪哥从她的眼中看到满是嘲讽的眼神。
在这个游戏里还要单独和这个不怀好意的彪哥待在一起,她怎么可能那么马虎。
那个种在彪哥体内的道具只能发动两次早就已经失效了,她没有多余的蛊虫了。
她是故意背对着彪哥的,目的就是等彪哥自己漏出马脚,在弓箭射向自己的那一刻她就准备好了替身纸人替自己挡掉了伤害。随后她利用隐身道具站在一旁看着彪哥的所作所为。
(替身纸人:一次性道具,可以替玩家挡掉一次致命的攻击,但只能抵御低于自己战斗力的玩家的攻击。)
但意外的是没想到自己的死反倒对这棵树有些影响。
“哎呀,你还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暗算得了我啊。”月月举起电锯朝着彪哥走去。
梅花们看起来很高兴,它的表情从原本的扭曲变成了狰狞的微笑。
树上的梅花都朝着地面开着笑着,落花也转过方向看向彪哥。
被梅花和月月包围的彪哥吓得再次跌坐在地双手往后支撑倒退。
月月步伐轻盈又步步紧逼。
“彪哥你后退干嘛呀?刚刚想要我命的时候不是挺狠的吗?”
“你、我警告你,别靠近我了!”
“那你别退了呀,要撞到了。”
月月话音刚落彪哥就身后的树干挡住了后退的路。
在游戏里死亡是常有的事情,但每一次死亡的疼痛感都是百分百的,有时候宛如……凌迟的死亡过程更让人痛苦。
他之所以如此忌惮月月不只是因为月月在他体内下的道具,还有上一把游戏月月的对他的凌迟处刑。
看着月月的脸和梅花上出现的脸越来越相似,在上一把游戏被月月支配的痛苦再次袭来。
“运气真好呢,我惦记这把电锯很久了呢,可以送我了吗?”月月歪了歪头用商量的语气问道。
“你要就拿去!”彪哥看着月月越来越近崩溃大喊。
“哎呀,我还想试试手感呢~”月月说完感觉到手里的电锯转动的更快了。
明显这把电锯更喜欢待在月月的手里。
彪哥吓得腿软,边在游戏背包翻找可以防身的道具一边企图和月月打商量:“你别忘了我也是和积分挂钩的!”
“嗯哼,怎么会呢,不是还可以复活吗?”月月轻快的语气在他耳朵里显得刺耳。
他的积分总喜欢兑换成现实里可使用的纸币了。
背包里的道具不是没什么用的垃圾,就是只带有攻击性却没什么防御力的东西。
但凡好点的道具他都喜欢拿去卖掉,这把电锯还是因为刚到手不久还打算找个人玩玩再卖掉的,没想到现在用到自己身上了。
被粗壮的树挡住了退路,找不到合适额道具,彪哥正想绕开树干逃命的时候却被地上的东西绊了一跤。
他低头一看,那是一张模糊不清的扭曲鬼脸和无数的树根。
树根缠绕着他的双腿让他无处可逃,他疯狂尖叫挣扎摆脱。
但这并没有什么用。
月月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她居高临下看着地上这个狼狈的男人,脸色显示着说不清的厌恶。
她挥动电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