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赵雪窝:“那还是以雨中举,他以县衙的名义送的。要是他自己送的,你看我要不要!”
赵雪窝说到这里,又问:“对了,什么牛病了,你怎么说起这事了?”
薛彩樱月份大了,天气又热,好在赵雪窝不知道从弄来了些冰放在屋里,那冰冒着丝丝凉气,让整个屋子的温度都降低了好几度。
否则薛彩樱连个安稳觉都睡不着。
她一边摸着肚子,一边回道:“爹说咱家的老黄牛蹄子坏了,刘老爷带走治去了,明早给送回来。”
赵雪窝呵了一声:“等着吧,不知道整什么幺蛾子呢。”
薛彩樱不知道能从老黄牛身上整什么幺蛾子,还能给老黄牛杀了?
别说杀耕牛犯法,刘老爷不是糊涂人,怎么可能弄死吏部大官亲爹的牛。
不过薛彩樱倒也很想知道,这个刘老爷到底要做什么。
忽然感觉肚子里边动了两下。
薛彩樱忽然又惊又喜的喊道:“相公,相公,孩子踢我了。”
她这一胎怀的极其安稳,小胎儿特别安静,很少闹她。
要不是大夫检查没问题,她都担心孩子是不是不会动。
赵雪窝也知道这事,担心了很久,还问薛彩樱是不是个姑娘,否则怎么能这么安静。
薛彩樱和他的想法一样,怀疑这胎十有八九是个女孩。
赵雪窝听到孩子动了,赶紧爬起来,他一边轻轻的摸着肚皮,感受着小孩子的力气,一边看着媳妇傻笑:“这姑娘架子也太大了点,要不就是太懒,这出生后,我要教她功夫,能跟着学吗?”
薛彩樱被他说笑了:“你说咱们说老黄牛,他就动了,会不会他喜欢听这事?”
赵雪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有可能,咱姑娘还是个爱瞧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