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不合适吧。”

“那你什么时候走？”江璃问。

“现在。”许程南侧了侧身子，让身上的衣服更舒服一些，“如果你没下来的话。”

“这次你先走。”江璃说。

“……”

许程南看着江璃没有半分要回去的意思，值得转身离开。

“诶，”没走两步江璃喊住了他，“那个外套留下。”

“啊，好。”

许程南小跑几步回来把外套脱下，还给了江璃。

江璃目送许程南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复而上楼。

……

许程南没有食言，第二天果真就去了学校。

那是江璃第一次见他穿校服。

凉城一中的校服是白衬衣，黑裤子。

许程南身形舒展，有些宽硕的校服被他穿出了别样的风格。

“南哥，早餐。”

洛川扔了一个煎饼到他的桌子上。

“你喂狗呢？”

“昨天如何啊？”

“什么如何？”

“我可帮了你一个大忙。”

许程南正视洛川，“秦稔没把你大卸八块？”

洛川把最后一口早餐奶喝光，“他舍得把我大卸八块吗？”

许程南挑了挑眉。

只有江璃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

班上大多数人还没来，她正疯狂的补数学卷子。

“昨晚没写吗？”许程南扫了一眼，“你那条辅助线画错了。”

“写了。”江璃用橡皮擦去错掉的辅助线，“就是少写了一张。”

“嫂子，你有什么不会跟南哥说，他会帮你的，实在不行，你问我。”

许程南似乎是嗤笑了一声，洛川乖乖的拿着捏扁了的核桃奶盒子从后门走出了班级。

“嫂子，以后一起玩儿啊。”临了的时候洛川喊到。

许程南送了他一个白眼。

“许程南，这个题。”

江璃摊开卷子凑近许程南。

少女洗发水的香味似有若无的飘到了少年的鼻腔。

许程南用一种极其简单的步骤把答案解了出来，而后敲了敲她的脑袋，“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知道啦。”

“吃个煎饼。”许程南把煎饼推向江璃。

江璃瞪了他一眼:“喂狗呐？”

许程南皱眉，而后将煎饼探了回来。

……

“同学们，这周五就是月末了，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们先听哪一个？”

季轻舟少见的在课堂上开玩笑。

“季老师，其实都一样，打一巴掌再给一颗枣的事情，一中最会了。”

“是啊是啊。”

“那不如先来一巴掌？”季轻舟笑道，“二十八号，我们举行开学以来第一次月考。”

“哎～”

“那好消息呢？”

“二十九，三十号，我们举行校运会。”

“哦～”

许程南凑近江璃，“看吧，我说没骗人。”

“你这么懂，你是神算手啊？”

许程南笑了笑，“一次五十。”

江璃愣了愣，“许程南，如果当时我们分班没在一起呢，你还会卡分吗？”

“我一定会很你在一起的，”许程南睨了一眼她，“我知道你什么水平。”

江璃无语。

……

月考虽然被重视，但也没有太大的规章制度，大家还在自己所在的班级参加，只是把桌子拉开了。

江璃少见的没扔橡皮。

踏踏实实考完了九科。

许程南交卷早，拿了水在外面等她。

……

“考的如何？”

直到铃声响起，江璃才把卷子交了上去。

她夺门而出，径直跑向许程南，接过他打开的水喝了好几口。

“我觉得，不如我扔橡皮的准确率高。”

“扔橡皮是概率事件。”

江璃把水还给许程南：“你呢，怎么样？”

许程南点头，“还行。”

两个人肩并肩走过长廊。

“许程南，我之前觉得你很高冷的。”

江璃踢着脚下的石子。

月考结束的早，没有晚自习。

“后来呢？”

“一般。”

许程南臭脸，追媳妇能高冷吗？

高冷的都没肉吃。

“南哥。”洛川从后面追了上来。

“今晚出去啊。”

许程南把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