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放弃就得放弃!”
结果朱至坚定的道:“别的事情能放弃,这是利于千秋万代的事,怎能放弃。再说了,这也不是完全没有进程。不过,我也确实要在出门前走一趟,该安排的事须得去安排一趟。”
其实朱至是想到了某个回应天的官,这官民合作,或许会有意外所得。
朱雄英敏锐的察觉朱至肯定是有别的打算,一时没有说出口,朱雄英就必须得问上一问了,“又有什么盘算。”
说实话,朱至其实真想问问朱雄英,他们兄妹之间是不是心有灵犀,怎么她要是有什么心思第一个瞒不过的就是朱雄英?
朱雄英一看朱至的表情道:“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你那点心思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我只要一看立刻知道你有心事。说吧。”
好像不说都不太行了,那就说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
“之前我们不是讨论过舒笙的事吗?好不容易舒笙回来了,我就想让他们继续合作合作。”他们指的是何人,别人或许不一定知道,可朱至确定朱雄英一定明白。
“合作做什么?”朱雄英微拧眉头,显然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舒笙不是说过不同的粮种种出来的收成也是不一样的?这跟肥料其实是一个道理。我的意思是让他们试着一个弄粮种,一个弄肥料,或许他们会有意外所得。”朱至这理所当然的把事情串连在一起,朱雄英微拧眉头的问:“这是可以一起论的?”
朱至张了张嘴道:“不管,反正一起试试,就让他们一起试,至于最后的结果怎么样,再差也不过是一无所得。万一要是得了好的结果呢?”
说到这里,朱至一击掌道:“改造粮种,肥料促收,我就问问这些功劳大不大?值不值得我们去试?”
朱雄英不至于不懂得这些事要是做好了,对于天下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中肯的点头道 :“值得。”
就为了这么两个字,朱至道:“所以不用考虑了,这件事就得去试。他们有这份心,我就要倾尽所有的支持他们,就算以后什么结果都没有,至少我们为了这些可能努力了,对得起自己。”
朱雄英最喜欢朱至的一点就是,认准一件事就去做,无论结果怎么样,她都可以坦然接受。
人,意动的时候太多,可是真正付之行动的时候太少。
值得认可的是那些付之行动的人。
朱至就是这样的人,朱雄英好些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最后下定决心的事,其实朱至都已经付之行动。相比之下,也是让朱雄英自惭形愧。
“嗯,明天我就去。万河,你出宫一趟,约了舒笙明天去一趟齐家村。啊,得下响,我得上完课才能离宫。”都要出门了,可惜的是朱元璋完全没有让朱至和朱雄英他们停课的意思。
不仅没有,反而似乎更乐意朱雄英和朱至在最后的时间多读两本书。万一要是刚好读到这书用到了呢?
临时抱佛脚什么的,有什么用?
朱至就不评价朱元璋的心情了,或许,可能,朱元璋只是心里不确定,怎么说朱至和朱雄英这一趟出去是身负重任,第一站就是北平,北平的情况再没有比朱元璋自己更清楚的。
外患北元离北平多近啊。哪怕北元人已经大败,看起来似乎没有再犯中原的能力,但是并不代表他们就不会再对大明进犯。
三不五时的骚扰从来没有间断过。若是他们知道大明的太孙到了北平,未必不会有心趁此机会有所作为。
啊,想岔了,朱元璋的心情复杂朱至有数,眼下她要把明天的事安排好了。
旁边正嫌弃朱至日日忙得不可开交,整日不着家的常氏一听拧起眉头,太子已然道:“舒笙是朝廷命官,不是你能调遣的。”
提醒朱至注意些分寸,不可以乱来。
结果朱至眨眨眼睛道:“身为朝廷命官,负农事重任,我找他一道商量农事,他要是不乐意听劝,我也莫可奈何。”
太子听着朱至冠冕堂皇的理由,轻哼一声,朱至丝毫不在意的道:“爹爹,真是为了农事。舒笙最擅长的就是农事,我找他不商量农事能干吗?”
常氏在旁边问:“你懂什么农事?难道你种一回菜就懂农事?”
朱至抬起头幽幽的道:“娘,容我提醒您一句,在我亲自种菜之前,我其实已经跟人下过田,捉过鱼,种田的事我就算不全懂,理论的知识我可以跟您好好说道说道。您想听吗?”
全才是不至于,但是朱至绝对是懂一点的。
正是因为懂了一点,朱至就想请专业的人为专业的事做研究,虽然这些事在别人看来很傻,也很蠢。
可是,往往就是这些在外人看来极蠢的事,最后的结果能惊掉人的下巴。
这一点,在没有做出成绩之前就不宜多强调。只须好好做出成绩,让事实告诉他们,天方夜谭也未必不可成。
常氏是想听农事的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