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怎么过的日子吗?那没问题,他一定满足。
朱雄英和朱至都是能吃苦的人,不过眼下有一个问题不得不解决,朱至不会弄头发的啊!
信国公听说这事儿,他也解决不了啊!
没想到一个转身听说朱至人虽然不会,可是她嘴甜啊,她能哄得府里的小姑娘、大婶们都乐意帮她弄头发!
得,信国公在看到朱至把府里自上而下的人都哄得对她赞不绝口时,算是明白了,这小丫头脑子活,嘴巴甜,将来一准是个通吃的主儿。
不过几天,对于朱雄英和朱至提议要出去外头转转这一点,信国公瞅了一眼朱至那张脸,太好看了点啊,这放出去也不知道会引起怎么样的轰动。
“国公,我们可不是来玩的哦!”朱至是肩负朱元璋和太子的差事来的,要是当家长的人心里没点数,敢把人放出来吗?
信国公无奈道:“让几个小子陪你们一道去。”
“不用。就我们两个四下转转。”朱雄英拒绝信国公的好意,他们就想四下逛逛,了解了解环境。
“行,入夜前要回来。”信国公再不放心也不能阻止,朱雄英和朱至为何来此,再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人。
两人乖乖应下一声是。
毕竟在信国公府里,两人是信国公带回来的孩子不假,却是信国公亲自教的孩子,既不是仆人,信国公放他们两个出府,也无人敢拦。
凤阳这地方,朱至和朱雄英都是第一回出门,信国公并不曾住在高门大户,而是居于乡里之间,四处要是认真说来,他们老朱家的亲戚不少,不过两人都不打算认亲。
值得一说的是,两人出门闲逛,便看到有人在田间搭着什么东西,一旁有人在叫唤道:“你们是什么人?在这儿干些什么?”
选择今天出门的朱雄英和朱至,与其说是一时兴起,不如说是约好的,这会儿到了约定的地方,瞧着一群打手将那田围了起来,朱至和朱雄英走了过去,余光看到不少人听着动静也都围了过去,明显想过去凑凑热闹。
为首的是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看起来三十出头,面对围上来的家丁打扮模样的人客气地道:“在下只是想种些菜。并不曾叨扰到诸位吧。”
为首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吆喝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到了这儿,不管你想干什么,都得先经了我们朱家的同意。知道这天下姓什么吗?姓朱!”
说到这儿轻蔑的瞥过书生,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再一次发话道:“进了凤阳不问朱家的门,你眼里还有咱们皇上?有我们这些姓朱的人吗?”
“这话从何说起。”书生面对刁难很是无奈,对方一顶又一顶的大帽子扣下来,扣得他们很是难受,却不得不辩解道:“陛下并未颁下律法,道我等百姓种田种菜都得先禀了陛下,但不知阁下自称姓朱,要我们守的是谁家的律法?”
此话却是要对方给他一个说法,若是给不了,不好意思,恕他不能奉陪!
“哎呀,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问我们是哪条律法规定?”尖嘴猴腮的人如何也想不到竟然会有人敢这么问他。冲身后的兄弟们嚣张无比的道:“果然是胆子大啊!哈哈哈!”
“哈哈哈!”跟在此人身后的家丁听着领头的人笑了,他们都跟着笑。
“兄弟们,给我上,把这些东西全给砸了,他,给我吊起来打。”尖嘴猴腮的人笑完之后立刻下令,命人都无须客气,这就上去打,把这些人全都打趴了!
一言不合就动手,可真行啊!
书生惊慌失措要护着自己的东西,在他身边的人迈出去,没有人看清怎么回事,不过,尖嘴猴腮的一行人全都被打趴下了。
朱至和朱雄英看着那立在书生面前的四个壮汉,不得不说挺有范儿是吧!
“阁下刚刚还没说清楚,你是哪一个朱家的人?”书生显得很是无奈,他就是本本分分种个田,怎么就得罪人了呢?一上来就想毁他的家当,坏他吃饭的家伙,这像样吗?
书生缓缓走出,蹲在尖嘴猴腮的人面前,对于捂着脸不断后退的人,书生伸手将人拉住,想跟人好好说说话!
可是,他想说话,都被打趴下的人哪个乐意跟他好好说话了?
“你,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放话的人指着书生,更是趴着起身,这就要跑。
下一刻却被人拎住,书生旁边的人啊在这个时候人拎起,书生狐假虎威地问:“我说让你们走了 ?”
对啊,谁说过他们可以走了?
“你,你要弄清楚,这里是凤阳,是皇帝老子的老家,这里,这一片,那都是皇帝的亲戚,你,你一个外乡人进地方不知道拜庙,还敢打人,你是找死。”有人这时候都未意识到自己的立场。明明已经居于下风,竟然还跟人撂狠话,果真没点自觉。
书生笑了,显得有些无奈,“那你想过自己也该拜拜庙吗?”
言罢伸手拍在尖嘴猴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