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个时代，也没办法反驳这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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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啊，确实惨，既然你们都已经离开到外域去了，何必再回来受苦。”林夕瓮声瓮气的说道。

轮回之主缓缓收敛了情绪，声音再次变得冷漠起来：“域外？一片苍茫与死寂，什么都不存在。你以为生命的诞生有如此简单吗？域外连生命法则都残破不堪，留在域外与死了有什么区别。”

林夕明白了。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一定都要回来的原因。

以人仙的手段，探索几十万年居然也没能在域外寻找到安身之处，可想域外究竟有多么辽阔与荒凉。

“我勉强能理解你们的苦衷了，但我们的处境是一样的，你们不希望被天道时时刻刻针对，同样，我们也不希望至高的天道被人所代替，自此之后，一切法则皆由一人掌控，生老病死皆在他人的一念之间。”

“最重要的是，我是魔修，是你们绝对不可能放过的魔修，而且我们都来自凡界，你们如此警惕凡界修士，不就是担心凡界再出几个比你们更厉害的存在吗？天道一旦能被人代替，那争夺天道的归属，也就成为了修仙的终点。”

林夕缓缓摇头：“变得强大，是生命的本能，而你们的选择，已经和所有生灵站在了对立面。”

轮回之主沉默片刻，露出几分平静的笑容。

这是他第一次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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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没错，我会杀死你们，因为我知道凡界修士究竟有多强大的潜能。”轮回之主说道：“等我取代天道，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成圣，到时候一切混乱都会归于平静，我会建立一个完美的世界。”

一场短暂的对话就此结束。

因为轮回之主已经准备抹杀眼前所有人了。

他可以将林夕当做对等的位置上沟通，从而发泄心中的怒意，但对话结束，他自然会结束这一切。

林夕望着高高在上，彷佛要掌控整片天地的轮回之主，突然喊道：“老郑啊，搞定了没有。”

“搞定了！”郑启鹏的声音幽幽传来。

只见郑启鹏已经幻化成人形，浑身冒出澹澹的白光，掌间勾勒出一个极其复杂神秘的阵纹。

“核心关闭！”郑启鹏毫不犹豫的启动了掌中的小阵。

只见轮回之主身上气息顿时消散。

彷佛被人一道斩断。

云端之上，他的身躯摇晃片刻，随后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掉落了下来。

郑启鹏看着这一幕，悠悠说道：“你爹终归是你爹，平时是不愿意管，放你自由飞翔，你还真以为我管不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