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出发前(2 / 3)

,尤其是多通音律、歌舞,能送之为妾,亦算是笼络人心。

“后者,便是选择各城中投诚的官吏,望族的族女之流,纳为正室。”祢衡接着道:“既是主公恩典,将官这类聘礼,就不必个人出钱,且由军中一起置办,我已命人统计合适的家门名单,两三日内便可大致出结果了。”

“不错。”王政点了点头,祢衡心思聪慧,已看出了他隐约对世家的顾忌,所谓合适的家门,便是不可是大族大户。

所谓上行下效,天军如今人数众多,王政再有能耐,也不能让所有人都成家立业,只要将官这一层与本地百姓结为一体,那后面下面的兵卒们也自然有样学样。

说完这事,由于王政不日亦要出发琅琊,三人又商议起了其他事情。

捕盗司搭建的很快,只用了一天的时间,王政就从天军中抽调出了三百余符合条件的人选,接下来会陆续分往各城,另外祢衡亦以天公将军的名义给徐方,吴胜等人发去公文,叫他们各自再在本城遴选驻军、土著百姓,凑够人手。

至于彭城和开阳两大中心,捕盗司的所有人,按照既定的思路,全部由王政的亲兵担任。名义上是民事官儿,编制上依旧按军制,其首领分别称之为捕盗司都尉,捕盗所都伯。

当然,其中在祢衡隐晦的建议下,王政也特地没有选择赵县,乃至齐郡人。

随着军队的逐渐扩大,目前军中的派系、山头基本就是吴胜和徐方两人,而还有一点越来越明显的,便是中坚力量中的赵县人,齐郡人的比例越来越大。没办法,他们跟随王政的时间最久不说,由于很多原因,起事这一年基本硬仗很少,伤亡不大,功劳却不少,出现这种现象也是正常的。

谷硇自然,即便有系统保证,王政亦要注意这点了。

往大了说,吴胜在临淄一次诛杀百人,且此事在王政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发生,这等情况王政绝不想再次重演,所以捕盗司最好是和目前天军最大的派系没关系,那就可以没有牵绊,最大限度的踢开军队影响,做到公事公办,可以更好地去领会王政的精神、执行王政的命令。

往小了说,捕盗司名义上只管捕盗,却因了有搜集情报的权利,从而实际上担负有一定监督地方的职责。既然要监督地方,那就要减少人情往来,同乡同县的世故因素。

而目前的捕盗司,可以说是以部分张饶带过的黄巾旧部,和一部分投诚后入了系统的徐州人为主,这也算是目前天军中的另外2个刚刚成形的派系。

不过地方捕盗好说,情报搜集这些人却没经验,这一点王政没有,祢衡亦是没有,倒是于禁见多识广,略知一二,勉强集思广益,勾勒出个框架。一口吃不了胖子,框架有了,具体细节只有在工作中自己慢慢地领会、补充了。

盖上最后一个印章,王政伸了个懒腰。

不算开阳捕盗司,单只琅琊国其他十来座城,捕盗所大小官吏,需要的任命书就得三四十份。为了表示重视,每份任命书本来计划都是祢衡起草,王政亲笔誉写,只是看到王政那狗爬的隶书后,加入系统的祢衡虽忍住了出言讥讽的冲动,却是立刻就挥开讪讪的王政,决定都由他来。

一说到这事,王政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连忙扯开话题:“合作社进展的如何了?”

“回主公,公文已发给各地。”祢衡正色道:“单只开阳所辖百余乡村,衡这几日已经开始着手。”

“还是要加快点速度。”倒不是不信任祢衡,而是目前的时间确实太宝贵了。

王政提醒道:“如今是春耕时分,晚一日,未来几月后的秋收就要少一分收获,尽量赶在之前把合作社的雏形定下。”

“喏。”

“各类百姓所需,盐、布之类,等各城的求需量报上来,统一从府库中发派。合作社、代销店卖得的钱,一半交付军中,两成留在各城做为民用,暂交劝农使掌管;剩下的就给你彭城总管府吧。”

民政刚刚起步,就目前而言,仍然军民难分。包括彭城,开阳总管府在内的各城民事官衙,基本上一文钱也无,事事都得找王政。

最麻烦的是,之前管这个的徐方如今人在彭城,很多东西祢衡等于是从零入手,先了解军中储存,再行配给。

说起来,他如今的官职未定,却已大权在握,开阳和彭城谁更重要不好说,但目前来看,王政坐镇的开阳才是天军势力里的真正中心地带,而如今的钱粮,行政,民生,甚至一切军队以外的事务,等于皆由祢衡一人操持。

这个上辈子到死都是“处士”的毒舌,这段时间活的很是嗨皮,毕竟无论清高桀骜与否,男人骨子里都是嗜好权势的,所谓小男人不可一日无钱,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何为权?

说到底,无非人财物。有人、有财、有物,这便是世间最大的权利。

有这等实权在手,是否有虚名,祢衡自然是不在乎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袁术虽然送来了徐州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