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喏!”得知扬州牧的信使来此,于禁也不敢大意。
毕竟此时袁术风头正劲,何况天军已接连与袁绍、曹操、陶谦三方结仇,实在不能再多树敌。
汉人重礼,这信使代表的便是袁术,若是礼节上稍有疏漏,便极大可能引起又一场兵祸。
若非于禁如今正是春风得意,不想自讨没趣,甚至都想劝王政和他一同出城迎接。
“将军。”想了想,于禁问了句:“若是出迎,如何前踱?”
袁术既派信使而来,便是有结盟之意。
彼此盟友,地位看似平等,但单论势力,如今的扬州牧自然远在王政这两郡之主其上,其中分寸便要把握到。
出迎若是远了,显得示弱、谄媚,有损王政体面。
出迎若是近了,又有倨傲,无礼,轻视之意,恶了潜在盟友。
而出迎距离定下,其后的相应规格,礼物,乃至方方面面,都是定了尺度,要前后如一。
于禁斟酌再三,主动提出了一个数字:“不若十里?”
听到这话,王政沉吟了会,还是摇了摇头,摆手道:“十里相迎,也太过抬举袁公路了。”
“五里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