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粮,更无攻城器械,如何攻城?”
说到这里,于禁神色一动,望向左老:
“左老,据你方才所言,那几个把守城门的贼人头目,也对这王政心有不满?”
左老还没答话,牛盖已拍掌赞道:
“文则果是知兵,我便是想利用此人为内应,助我破贼。“
“内应...”于禁摩挲着下巴:“若真如左老所言,既然出现大股逃兵,那确实是内乱之像,人心散而不聚。”
“策反贼子,做内应开门,确有几分把握。”
若是骑兵入了城,莫说是战力不堪的黄巾贼寇,便是普通的官军,无地利凭借,步卒对骑兵也是绝对毫无胜算。
而俱这左老所说,贼人缺马,显然目前是无同样的骑兵相抗。
“只是...”于禁总觉心中隐隐不安,想了想,还是犹豫地建议道:
“校尉,恐防有诈!”
“还是小心些好,即便骑兵入城,巷陌窄身,并非平原可比,骑兵优势未必多大。”
“何况若是贼人设下陷阱,到时待你进程后,四门紧闭....”
“于将军多虑了。”
左老见牛盖欲带骑兵独行,尽快诛灭贼寇,本是正合他意,心中大喜,此时听到于禁所言,不由有些不满,连忙插嘴道:
“王政,竖子耳,狂妄称帝遭人非议,又滥杀兵卒军心涣散。”
“俱是老夫亲耳所闻亲眼目睹,怎会有诈?”
于禁置若罔闻,没有理他。
若非对方年纪太大,又提供了不少关键情报,也算有功,此等军机大事的商议,他一个庶民竟然妄自插嘴,自己便不会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