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他们可是见证了这历史性的一幕。
“不应该啊,我们今天用的虽然是两年前的陈酿,但是我怕它度数太高影响口感,还是掺了不少今年的新酿的,这酒酿汤圆现在的度数应该不高啊,怎么会吃醉呢?”
男人一边轻声呢喃着,一边把桌上的碗端起来放在对面桌上,然后对着女人说,“老婆子,你在这帮着这小伙子照顾这小姑娘,我到厨房去冲一杯蜂蜜水。”
说完就向后厨走过去,女人看向林释,轻声问道,“小伙子,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吗?”
“谢谢,现在暂时不用。”
女人见他拒绝了,也就没再说什么了,转身向后厨走去,面对这种情况,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思绪完全没回来,自己做了几十年的酒酿汤圆了,实在是没料到自己在有生之年会亲眼看到有人因为自家的酒酿汤圆发生这样的事情。
林释从桌上拿起自己的手机给林然拨了个电话过去,不过多时林然的声音就通过手机听筒传到他的耳中。
“小释,怎么了?”
林释听着自家姐姐的声音,同时隐约间还听到了歌声和无尽的呼叫声,不用想也知道,他家姐姐还在活动现场,抽不开身来帮他,但祁寒这么大的一个黄花大姑娘,自己一个人弄不回去啊,更何况自己连她住哪都不知道。
“姐,祁寒她醉了。”
?
醉了?
“怎么回事,我让你带着她到处走走,可没让你拎着人像姑娘往酒馆钻。”
林释扶额一阵无语,没想到自己在自家姐姐面前还是这么个形象,除了高三毕业那年班上组织在素因酒馆进行毕业晚会,他有生以来就没再进过这样的地方,他明明很乖的好吧?
“不是酒吧......祁寒她自己吃汤圆把自己吃醉了。”
对面除了从未断绝的喧闹声便不再有林然的声音传过来,可能,她还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件事。
他以为林然不会把自己的朋友丢给自己,结果电话那一头的人想的却是,真醉了不也还有你吗?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会解酒,再说了,我对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你又不是那些个喜欢趁人之危的梁上君子。
“我这边还有点事走不开,你送她回去吧。”
说这句话的人,正一个人逍遥的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
林释内心一万个无语,我这怎么送,人一个黄花大姑娘,我送她回去,我要是被他父母看见了该怎么解释?
不是,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坏事呢?
“寒寒和我们住同一个小区,程姨你还记得吧,就我们小时候过年经常去串门那户人家,寒寒就是程姨的女儿。”
说完林然就赶紧挂断了电话,林释还想再挣扎一下,结果却只听见一阵机械的忙音。
算了,认命吧。
林释接过刚刚走出来的老两口手中的蜂蜜水,给祁寒喂了点,但很显然,那东西对她一点用都没有,林释结了账以后在女人的帮助下将祁寒背在背上,并向他们再次道了句谢以后背着他稳稳地走了出去。
汤圆铺子与他们住的小区的直线距离并不远,但这路弯弯绕绕的,得经过两个巷口再过三个红绿灯才能到。
林释背着祁寒走上正街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去了,路旁橘黄色的路灯亮起代替了原本温暖的太阳。
背上的人趴在他的肩头,魇住了一般,自顾自的在那呢喃,“霜姐,既然你都把你的秘密告诉我了,那平等交换,我也把我的秘密告诉你,但是你不能跟别人说哦。”
温热的气息微微喷洒在林释后颈,祁寒说话的声音稍稍停了一会,仿佛是在梦中与人交谈一般,没过多久又继续说道,“我有一个喜欢的人,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
“是啊,他是一个很好很好,值得被所有的人喜欢的人,他叫林释,两年前我就已经喜欢上他了,可是我觉得他好像并不喜欢我,这都两年了,没有一次......没有一次是他主动和我说话的。”
“就连我,我想他了,想和他说说话都要靠发错了消息这样的谎言......”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背上的小姑娘话都还没说完又沉沉的睡了过去,但他却很明确地感受到,有几滴像是泪水一样的东西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凉凉的,小姑娘居然因为一个梦哭了。
莫名的,林释觉得自己的心微微的抽了一下,尤其是在听到背上的小姑娘说喜欢自己的时候,脸也莫名其妙地红了,活了二十来年了,居然因为听了一个小姑娘的梦话而脸红,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这张老脸该往哪搁啊?
算了,这脸不要也罢。
谁说不喜欢了,明明喜欢得要命,想把一切都给你的那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释才走到祁寒家门口,把她放在地上扶稳站好以后才按响门铃。
“谁啊?”开门的是程霜,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