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他跟你打招呼了吗?叙旧了吗?】
黑夜里,消息雨后春笋般往外冒,屏幕光芒也把夜色点亮。
祝云雀挣扎了会儿,扛着头痛侧身拿起手机,慢吞吞回复:【什么都没发生】
许琳达:【?】
许琳达:【我不信,你骗我】
许琳达:【当年他在你走后多颓多疯啊,而且你还是他初恋,他怎么可能没波动】
望着满屏幕的不可置信。
祝云雀喉咙发涩:【没骗你,他看我像陌生人一样】
祝云雀:【我找他要号码,他也没给】
许琳达:【……………………】
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长串的省略号后,许琳达的信息久久没再冒出来。
祝云雀麻木地望着头顶的床板。
简陋的上下铺,仿佛一副棺材将她困在其中,呼吸都闷得难受。
终于,许琳达给她打来电话,将掩抑的情绪撕开一道豁口。
许琳达开口便关心她现在的状态,并主动帮她分析为什么陆让尘会这样,可还没等她各种假设讲完,祝云雀倏然打断,“是我活该。”
许琳达茫然无措,“不是,怎么就活该了。”
话音落下。
死寂般的安静。
再开口时,祝云雀气息氤氲着水汽,笑了笑,“刚到国外那会儿,他来求我复合过。”
“……”
“我没答应。”
眼眶热得烫人。
她声音很沙,很潮,又很轻地摇头,“他不会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