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却是阻止白玉雪叫保安,对郑飞燕两人问道,“如果你们愿意支付代工厂的违约金,机翼可以交给你们代工生产。”
“违约金是多少?”朱总问道。
“五千万美金。”白玉雪回道。
顿时郑飞燕两人熄了所有心思,被白玉雪请出去,他们那有那么多美金,就算给夏阳代工生产机翼,原料钱,还想让夏阳用代工费垫付。
“夏阳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两个人不是马老板公司的人。”
把郑飞燕两人送走,回来后,白玉雪向夏阳道歉。
夏阳把她搂坐到大腿上,“这不怪你,你又不是侦探,不可能把每个人的身份调查清楚,何况,这种事有供应商配合是防不住的,所以只能事后加大处罚,让这些供应商长点教训,别拿我的见面,当人情,代价足够让他后悔。”
“嗯,我知道了,待会我就去通知采购部取消马老板的供应商资格,让采购部再重新找一家皮料商替代,斯珀这边牛羊超级多,皮料商很多的,不愁找不到,马老板也不知道珍惜,要不是你看在同是夏人面上,他们那些小加工厂,那能捞到丽澳供应商的资格。”
白玉雪都着小嘴,娇气道。
确实,也就是夏阳念着同为夏人,能帮一把是一把。
丽澳各种原料和零部件供应商,只要有夏人老板竞标,通常丽澳选择三家,而三家供应商里面至少有一家是夏人老板。
可惜,有些人不知足,钱想赚,还想拿夏大老板卖人情。
……
夏商会馆。
马海远用力关上车门,气冲冲走进会馆,无视会馆里其它在座的夏人老板好奇注视,一屁股坐在吧台,直接对夏人服务员叫道,“酒,给我上最烈的酒。”
都是夏人,又是常客,互相都认识,夏人服务员劝道,“马老板你胃不好,烈酒你可不能喝。”
“胃不好,我今天也要喝,喝死了才好!”
说着,马海远就抢过服务员手里的酒,也不管是什么酒,塞进嘴里,咕都咕都,像喝水似的一下子灌了半瓶下去。
夏人服务员看得口瞪目呆,这可是调酒用的高度伏特加。
果然,灌下去半瓶高度伏特加,马海远很快就上头了,有点黑的脸满脸醉红,居然趴在吧台上哭起来。
“我后悔啊,我真是猪油蒙了心,夏老板的钱想赚,还想拿夏老板,赚人情,被取消资格,我是真该……!”
马海远不仅后悔的嚷嚷,还痛哭流涕的扇自己耳光。
会馆里坐的夏人老板那个不是人精,听马海远这话,就明白个七七八八,马海远应该坏了规矩,惹恼了夏大老板,被取消供货资格。
顿时会馆里一群夏人老板们,心思立刻活络起来。
马海远做的是皮货生意。
这玩意又不是什么高科技,斯珀做这行的夏人老板太多了。
既然马海远被踢出丽澳皮货供应商资格,那么不就空出一家供应商资格。
夏阳的照应,这么长时间,在斯珀的那个夏人老板不明白,都念着一份情。
迅速的就有人开始出去打电话,把这个消息传出去,让人立刻去竞争马海远空了来的皮料供应商资格。
坐在角落里的叶重山眼珠了转了转。
至从上次想鼓动夏商会去丽澳闹事,他就不受夏商会待见,不过他脸皮厚,还是经常跑过来,碰到初来斯珀的夏人老板,也能弄点捐款。
想了下,叶重山忽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叫道,“各位,丽澳凭什么随意取消马老板的供应商资格,我们应该团结起来,为马老板讨个公道,还有丽澳夏老板身为夏人,却如此对待同胞,不仅没有为夏人慈善机构捐过一分钱,从来没有帮忙过夏人,今天还这样无理对待马老板,我建议大家团结起来,一起去丽澳为马老板讨回公道,一起问问夏老板,他到底是不是夏人?”
叶重山让会馆里所有夏人老板一起去找夏阳讨回公道,满脸义正辞严。
扑哧,当场就有夏人老板把嘴里酒水都喷出来。
其实就算夏阳不内定丽澳的供应商三分一必须是夏人老板。
光凭夏阳这个夏人开的丽澳巨头公司竖在斯珀,还有夏阳的影响力,如今夏人在斯珀可以说完全可以把腰杆挺直了。
确实,不谈丽澳给斯珀提供多少工作岗位,和多少税金。
光夏阳给斯珀警局和斯珀大学捐了那么多捐款,就不是白捐的。
现在斯珀警察在街上见到夏人都要热情几分,夏人报警,出警速度都要快几分。
而斯珀大学更是大幅增加了夏人学生全额奖学金的名额,对夏人学生的保护更是无微不致。
可以说,因为夏阳存在,在斯珀的夏人甚至国内的学生都受益。
“大家别理他,他就是个骗子,别给他那个什么互助慈善会捐钱,连个捐款使用明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