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胎气,我本以为这是线索,是迫使余仁明使用那台宝马车的手段。”
“但检测结果显示,轮胎并不是被什么利器扎破,百分之八十可能居然是被手指扎破,什么人手指能够扎破汽车轮胎,所以这唯一的一条线索也断了。”
顾明永面露思索,问道,“余仁明他们说什么,就没有发现丝毫异常。”
“伤得太惨,余仁明四人状态都很差,几乎跟活死人一样,问他们车子怎么撞在桥柱上,四人都不能说话,让他们写下来,每个人写得都不一样。”
“余仁明说,就是车子突然失控,江万成说是余仁明酒喝多了,余诚俊说是江万成跟余仁明吵架导致车子失控,江青芳也喝了不少酒,出事前,正好在睡觉所以不知道。”
“江青芳倒是提供一点线索,说她们返回的时候,她总感觉车后面有人跟踪,但天太黑,根本看不清人,车牌更是一点印象也无。”
“可余仁明三人却完全没发现有人跟踪,鉴于江青芳喝了不少酒,她的话不可信。”
“最麻烦的是,白玉琼死护着姓夏的,我见余家四人的时候,她都在场,我根本没多问的机会,所以我在那边压力很大,几乎调查不下去。”
顾明伟把白玉琼恨死了,如果不是她带人监视,他随便暗示一下,让余家四人歪歪嘴,就能把夏阳牵进来。
可惜,白玉琼死护着,他半点机会都没有。
听顾明伟把情况说完,顾广成心里有了决定,“关照明慎小心些,还有别再惹姓夏的。”
“大伯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们顾家怕了姓夏的。”
顾明伟当即叫起来。
顾明永同样满脸不甘不怒。
顾广成勐然一拍桌子,“有本事把证据找出来,再叫,自己没本事叫给谁看,都给我滚。”
顾广成发怒,顾明永和顾明伟都不敢吱声,乖乖从客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