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崔姑娘,心肠歹毒得令人发指。”慕容晔平静道,一点也不在乎崔棉说的话。
“你这是污蔑!明明是公主害的姨母!”崔棉将矛头直指颜曦染。
“那本公主倒是想问问,你什么证据也没有,只看到本公主在这里就如此肯定,是何原因?还有,本公主和左相夫人的距离比你近得多,她衣襟上的印子,本公主都看不到,你怎么能看到?还是说,是提前弄上去的?”颜曦染反问道。
她还故意设了陷阱,就看着崔棉怎么自掘坟墓了。
“谁知道你有没有瞧见?这印子没被发现,不就就此揭过了吗?”崔棉定是没想到颜曦染会问这些,握了握冒冷汗的手心。
“哎呀,本公主方才说错了,那印子不是衣襟上而是肚子上,怎么关心左相夫人的崔姑娘,竟然没发现?”颜曦染忽然惊讶地捂住嘴。
“我关心则乱,没有留意你的说辞,你不要用这些花言巧语来蒙混过关,姨母的事,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崔棉怒视着她。
“当然不可能算了,只是本公主方才又嘴瓢了,其实压根没看到印子,本公主可是一开始就说了!还是说崔姑娘眼睛特别好使,这么远大距离都能看清?”
“自然,看的清清楚楚!”
颜曦染无语到了极点,这崔棉是真不知自己给她挖坑吗?一试便知真假的事。
就在颜曦染想要兑付回去时,慕容晔给她打住了。
“既然崔姑娘不想要这个台阶,本官也就无需给你脸面,只好将你的事公之于众。”慕容晔看起来有些愠怒,“本官方才说了,并未说明是狗做的,事实上,本官看到了全过程,那狗是你差人放过去的,随后算着时间出现。人不如狗,那狗通人性,忍住了没扑过去,但是左相夫人也小产了,你算好了时间,才有这一出。再说方才,你在诗词比试的第一轮便遇到了摄政公主,你与公主差得太远一下子输掉了,之后就暗地里命令你的侍女去做些让左相夫人小产的阴谋准备。”
颜曦染听闻,总觉得有些过于戏剧性,怎么整得好像剧本一样?一切都早就知道了那样……
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大理寺卿,你就是偏帮着公主,也不必这般诬陷吧?胜负乃常事,而且若是心中之事,我又岂会让旁人知道?更何况,左相夫人是我的姨母,我们关系很好!你的那些说辞,逻辑太过混乱了,你自己不觉得吗?”崔棉以为慕容晔没有实据,又放松些。
“说起左相夫人,她是你姨母,本不该怀疑你,但本官前几天得到了一些当时以为没有用的情报,那就是你与宗政禾为了一件小物品争执,最后因为左相夫人,吃了些闷亏,这几日背地里也没少给左相夫人生事,她的安胎药里,每一剂都加了一点堕胎药,连续服用一月,胎儿会随之流掉。今日这场比试让你将恨意发泄在了公主身上,想要一石二鸟,可真是好算计。”
“大理寺卿不也是没有证据就自说自话?而若是真的,你知道后,为什么不去跟姨母说,让她保住这一胎?”崔棉怒笑道。
“你傻了吗?人家大理寺卿都说是前几日才知晓,那胎儿都已经染毒了,这么小的月份,就是停了药,过不了多久就会掉!”颜曦染看白痴一样看崔棉。
“提醒一下崔姑娘,那个卖药的人,已经招了。而且据本官所知,你喜欢国师,国师却对你不理不睬的,而国师心悦公主。今日比试的顺序,本官先前看过,你原本要对上的另有其人,但今日你对的却是公主,崔姑娘做了什么,大概自己最清楚。”
崔棉咬了咬唇,想想再说些什么时,颜曦染抢了先。
“崔姑娘有所不知,大理寺卿对外虽不参与百花节,可今年的百花节,他被任命暗中主理全局,事无巨细,他都会知晓,从我们踏上这一带的地面时,就已经被人监视着。”这还是纳兰卿告诉她的,因为慕容晔从纳兰军那里借了人。
所以刚才耍了崔棉一顿,她丝毫不担心让崔棉得逞。
更何况,左相夫人醒来之后,人家会说话啊,一问便知当时是不是她颜曦染做的。
所以崔棉的行径真的,嗯,不适合做坏人,没那个脑子!
不过,大理寺卿的情报也是够可以的,感觉是设了一个局,今天收网。
崔棉已经捉襟见肘,人品奇特以致没什么人缘,无人替她说话。
“是本小姐又如何?本小姐的一个姑母可是北辰的贵妃,你们要是敢动我,我姑母肯定不放过你们!”
“本官的名声,崔小姐怕是没听过,就是皇子王爷,只要犯了罪,本官都会依照律法执法,这么多年还未有人成功找过本官的麻烦。”
慕容晔一个示意,便有两名男子出来将崔棉控制住。
“只要本官一天是大理寺卿,就容不得这种腌臜事不了了之。”,他挥了挥手,“押回大理寺。”
处理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之后,颜曦染道谢了一声便打算离开,结果被慕容晔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