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休克。”
“我拉赵主任回去,值班的二线勉强能做。”
“好!”刘主任直接答应下来,“赵主任要是不醒,我大耳光子把他抽醒。”
对面似乎传来一声飘渺的叹息。
刘主任心头埋了一层阴霾,但没办法,只能先联系介入科的二线,然后去DSA室看一下。
希望那位水平还行。
介入科四大金刚只要是当打之年的人都陆陆续续被南方医院挖走,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附二院以及省城其他医院辞职的医生有一个“南下”群,据说群里七八百人,都是3545岁身强力壮的中流砥柱。
经济越差,越难留住人才,这也没有好办法。
这些年刘主任见过无数例子。
可总不能下班时间让赵主任像是清教徒一样随时随地等着急诊手术,要是那样的话怕是赵主任都要提早退休,去南方找家医院。
唉,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刘主任心里相当不舒服。
介入科二线的教授水平一般,手术极可能做不下来。
这台手术不光要求止血,还有一个重点尽量做3级栓塞,让肾功能少损失一点点。
算了,先上台再说!
这面准备完毕,介入科二线马教授一直不说话,阴沉着脸。看样子,他脸上写满了手术拿不下来,你别让我背锅的字样。
“先做造影看看吧。”刘主任也无可奈何的建议道。
“刘主任,您科室的这种手术要求太高,我真拿不下来。”马教授毫不隐晦的说清楚。
“试试看,不行就是命不好。”
“呜呜呜”
中老年男人的嚎哭声传来,伤心欲绝,让人肝肠寸断。
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借着一场大酒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