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至极惨烈、圣魔悲歌(1 / 6)

一泓朱血、溅沫两道飞落尘埃的人影,殊十二、槐破梦、双双倒落尘埃、血流不止、染了一身血红渗湿了衣衫、长袍,而倒落尘埃痛苦万分。

道光一瞬过后,站在眼前的是道风凛冽的人影,那人自是得意,上扬的嘴角越扬越高,执剑指地、威风凛凛尽显不可一世姿态,披风凛然道姿,站在两名落败者面前,洋洋得意狂笑而起。

「方才你们不是很威风,那现在呢?怎会落魄成这种丧家败犬的可怜模样呢?」

「魔终究是魔、摆脱不了宿命轮迴禁锢、失了人性的你们眼下只剩下无尽杀戮!」

「这样与那些邪魔滥杀成性的狡诈魔类有何分别呢?在吾看来并没有分别啊!哈哈哈.....!!!」

海蟾尊脸露阴险得意,横剑而持,狂妄自得用轻蔑眼神看着倒卧尘埃的那两道人影,边讥讽边逐步向前走来,指剑对地,傲然自得往败者方向而来。

「呃啊....」

槐破梦浑身血迹斑斑,忍受着身上剧痛,倒地挣扎着,五指触地,极为使力想要从中爬起,不甘愿这样就认败,也不准许自身懦弱,更不容许他人践踏着自傲着尊严,然而不管怎麽使力,都感到气力难支,明明想要支力却又力不从心,而深层意识之中彷彿有了一股异力佔据其身,想要大喊却是半句无法倾吐

而出,就好像身体无法自主,彷彿失控一般,明明不想伤人又无法自主,只能伤人,任凭摆佈而无奈。

「哇啊....」

殊十二虽面带具掩盖真实面貌,但此刻脑海之内,不停迴响着恶魔呢喃,摧残着善良心性,不停在耳边低语,一直重复说着一个字,杀,而随着低语越强烈,杀念也就越深,彷彿深入泥沼无法自拔,

整个人快要陷入沼底,而失控的力量更在体内无穷无尽运转,有一种难以诉说的感觉不停蕴含而体内,而随着提元越高,功力也就越强,但相对的功体浩损就越重,彷彿自身血元真气逐渐被汲取一般,而身上创伤也越加沉重。

「再来本座该怎样处置你们呢?将你们当场在众人面前行刑吗?还是将你们慢慢凌迟到死呢?让你们体会这世间上最严酷的苦刑呢?这样将你们当场格杀也未免太过便宜,将你们擒下来当作谈判筹码也许可行?唉..这真是让本座大大苦恼啊…哈!」

海蟾尊眼裡尽是得意万分,用那既为鄙夷眼神注视着倒落尘埃的那对兄弟,洋洋洒洒自是得意,并独自一人来到满头散髮的年轻男子面前,指剑向准了那失败者的狼狈嘴脸,露出诡异笑容,用极为不屑且轻视的眼神,看着眼前这名自视甚高的年轻男子,再次开口趁机数落起。

「看看现在的你有多麽狼狈,以为这个天下间只有你槐破梦最为聪明吗?但很可惜天下间自以为是庸人甚多,总以为掌握了一切,但实际上往往才是最愚笨的人,因为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今日会落得这样狼狈不堪下场,一切该然是你自作自受,可是怨不得他人啊,哈...」

随着阴险笑语越渐小声,眼神变得更加狡诈,接着凛然一喊,眼中充盈着杀意,陡然眼神一沉,念头走闪之间,更显猖狂得意,接着一脚朝倒卧那人狠狠踢了数几下,眼神充满着愉悦,面目狰狞,狠狠瞪着那惨不忍睹的灰脸,双眼放大,眼中既显得意又更添忿怒,无视着那痛苦不己的哀嚎声,继续凌虐着猎物,狂然笑起。

「哈哈哈!!!所谓的魔城馀孽的本领只有如此吗?只有这种程度就妄自称王吗!?」

「可笑!可笑啊!哈哈哈!!!死吧!死吧!他化阐提所留下的馀孽,吾一个都不会放过,待吾将你们凌迟够了,便将你们当天下众人面前处死!一旦你们都死了!那天下间就没人与吾为敌了!」

「而吾海蟾尊,这三个字将成为世人所尊崇信仰,而名留青史,永垂不朽,至于你们将背负着千古骂名,永远被世人唾弃,这样才是吾所要的结果啊,哈哈哈!!!」

左踢,右踩,不停朝他们两个身上凌迟,并且用道家仙索将他们手脚綑绑束缚,致使他们无力反抗殊十二、槐破梦、虽心智全失,不停嘶吼呐喊,但浑身却是血迹斑斑,手脚皆为挫伤,胸膛、腹部则是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这便是他们互相厮杀下各自所留下的伤痕,并且银甲白袍、紫袍、更是遍体鳞伤,

到处佈满血迹可说是无比惨列,昔时一人独步天下傲视群雄,此时却是落得悽惨落魄且狼狈,下场令人不胜唏嘘。

绝琴独响震天下、一人独霸傲群伦、十指动拨千兵扫、唯吾独尊谁称雄、槐山梦衍殊 一回、人间不负英雄梦。

难以轻易挣脱的人,依旧瘫软在地上不断低吼,痛苦挣扎不己,虽因受邪气所染心智,但从狰狞痛苦表情中,狠戾眼神中更充满着无尽的恨意,纵使受百般凌迟受辱,也绝不因此让仇人逍遥得意,用尽最后馀力,张牙利齿恶狠狠朝仇人大腿咬住,紧紧咬住对方的脚趾不放「唔啊啊啊啊………!!」

是做出最后反扑,更是为了替众人出一口恶气,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