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余辉,遍洒大地,秋风阵阵摇叶吹,路边花草轻轻摇曳感受到阳光温暖,地上沙石也跟着飕飕旋起,此时正当一片寂静时,周围沙石枯叶微微躁动,黄沙飞扬飘落,随即路遥那方,渐渐传来数声踏步声,时而轻盈,时而沉重,接着脚步主人由远而近,由模煳到清晰,映照出一男一女身影,一人负伤未愈缓慢走在前,腰上负一把深蓝宝剑,穿着连身白衣红袖长裙,
棕褐色长发披肩,细白脸色犹带几分苍白,朱唇边上还残留风乾血渍,一手按着胸前,深感胸口郁闷难受,越走越觉得视线越加模煳,昏昏欲坠,额头脸颊两侧冷汗直冒渗流,着实让她感到难受,此时当女子欲昏欲坠时,走在身后那名白发垂卸男子,面露诧异,急忙奔跑至前,连忙将散发女子用手搂住她的腰撑扶起「小心…」
「阿…」
接着视线互相交会起,深深凝视着彼此。
「……」
「……」
两人都被眼前这一幕影响,脑袋陷入一片空白,停顿片刻后,才各自回神来,他们虽是名正言顺,拜堂成亲的夫妻,但面对这种情形,还是显得有些尴尬,于是壁人羞涩别过了脸,避开跟夫君正视目光,接着急忙撤手一收。
「放开我…我…没事…你用不着担心…」
「可是…」
「放心吧…纵然伤势未愈…玉辞心依旧玉辞心,怎样也不变成别人…」
「这…好吧…」
「更何况方才你还帮我疗伤,我已经觉得好多了…你就别这样替我担心了…」
「辞心…」
「嗯.......?」
明知伤势非是一般,却还要故作潇洒不在乎,为了就是不要给他担心,于是她故作坚强而笑,强忍着满身痛楚。
(剑之初…我知晓你在担心我,但我之伤势也非一般之伤,要医治也非是那般容易,必需另寻他法,才能根绝伤势恶化…因此这一次,我不想再拖累你了…)
「对不起…害你要这样陪我…」
「你千万不可这样说…若非是那时…你也不会为了救我,而被魔物所伤,辞心…我…我…」
万般自责,愧疚,也比不过此刻煎熬痛苦的心,若非自己太过执着,也不会害得妻子遭偷袭,其实玉辞心会受伤,是因为当时剑之初遭受狱海魔将逼杀又加上当时心神不宁,让敌人有机可趁,危急间,玉辞心逼退敌人,纵身飞步,以身挡下对方一击,而承受背后一掌,才会被重创,仅管如此,
她还毅然决然忍痛赴战,将敌人解决,不过也因此演变成现在这般,伤痕累累,身重煞毒难解,只能强行压抑另寻他法,再加上旧伤未愈,才会变成目前这样,狼狈不堪。
「目的地…快到了…」
「辞心…要不要,先稍微休息一下?」
「好吧…」
于是他们往深山小径走了进去,在哪里,他们找到一间能避风雨的破旧草房,暂逗留于此地方,稍做歇息,剑之初很体贴帮老婆倒水伺候,并且运功再输贯真气,将患毒压制数分,这样虽不能根除,但还是遏止毒素蔓延。
「辞心,妳现在觉得如何了…?」
「嗯…有比较好多了…至少胸口没先前闷痛了…」
「阿…」
闭目凝思,回想起过往点滴,然而破碎记忆却是难以齐全,断断续续的。
(为什么我总是想不起过去一切,究竟在我昏迷这段时日?我的身上发生了何种变化?而这昏迷这岁月以来,自己又经历过什么…?)
试着去厘清沉重思绪,却意外让她回想起,似梦又似幻的奇怪梦境,在哪里自己变得非是自己,但又觉得那个自己好真实,而经历到最后,只听到一阵呼喊后,就从梦中清醒。
(这个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吧!回去属于你的地方…)
(你是谁?)
(吾儿阿…回去你们世界吧!)
(这个地方是我世界,我故乡在此,我的亲人也在此,为什么我就要离开此地?)
(因为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你不能在此继续留在此地,你现在所看到只是过去幻象而已,从世界之树所蕴生一切,便是四国的起点,更是四族恩怨的历史,一切都至此开始…)
(那我的族民也是吗?)
(然也…此地是生于死的世界,更是原始本源,当生命结束时,便回到此处,等待到下一次生命来临时刻…)
(这…实在使人难以置信…!)
(信不信由在你,但事实便是如此!)
(那我现在该怎样做才好,我意识被控,根本就无法摆脱控制,我该怎样做才是好!?父王!)
(你只要闭上眼,什么都别去想,自然能从幻觉中清醒…)
(好!孩儿,就试试看!)
当她闭上眼时,四周喊杀声莫名消散,置身在过往四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