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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走的身影无声无息,一路跟随那名行迹可疑的内恃,来到位於杀戮碎岛东北角,一处偏僻的荒野树林,越过茂盛的密林,跨过枝草稻长的草丛,穿梭几条溪流,直至到南方一座无人荒岛之上,只见内恃晃头晃脑,环顾周围片刻,待确定安全后,才从白衣衫里掏出一根细长竹筒,
接著在从怀中掏出几颗像珠炮的东西,逐一塞进竹筒里,接著仰首对空鸣响!爆燃一声!炮竹化烟,烟化为信,似乎要通知什麼事情一般,接著将竹筒收回衣衫里,贼头贼脑晃东晃西
等待著接受信号者支会,而这一切情景都映入一人眼底深处,她只是冷眼挑望,并无任何动作,似乎等待著来者支会,“嗯...果然如吾所料想一般,此人果然是细作....”仔细深思一番后,黑衣女子继续望著前方不远处的动静,想来个突其不意,抓个正著....。
蓦然天际风云齐涌,霎那间阴霾掩蔽月华之光,周围气氛骤然森冷,随即数道红光,遁形飞纵而来,崩然数声连响,飞尘走石丈起十方连波,光形笼罩掩蔽真身,似是刻意而为,
又似是为了掩人耳目,潜伏於护身光体中,尽而於内恃交谈周全,四道诡谲光影交替,增添诡异多变男女声音交纵,让人无法轻易分辨「事情办得如何?有任何进展吗?」
内恃像是看到老鼠见到猫那样惧怕,满脸冷汗直流,急忙拱手回答道。
「是....属下一切依照主人的意思,正一步一步将杀戮碎岛逼向绝境之中,请主人转告狱主不用担心,再过不久将能掌控一切,届时定要让那昏君死无葬身之地...!!!一旦杀戮碎岛落入咱们掌控,那区区慈光之塔又有何惧呢?就算是上天界复出也无可奈何啊....」
闻言之后女声停,换男声互换交谈,潜伏在绿色光体当中的黑影,舞手摆动似乎对於细作的话渗杂著疑惑,於是问道「喔~那这样你有何想法?不彷趁此时说出,让众人心中有个谱阿这样也好筹谋计画进展,扬助佛狱千秋霸业...」语气添试探意味,想要藉此套出细作话语。
就在佛狱细作跟数道光影交谈时,一旁观看许久的黑衣女子,已有些许动作,准备来个一箭双雕,斩草也要除根,否则春风吹又生,一切皆是徒劳无功,之前不想跟佛狱来个正面冲突是碍於身份跟政治的层面问题,现在一切都抛诸於脑后,什麼君王,什麼碎岛之主,
什麼政治联姻,什麼男尊女卑啦,一切的一切都於她无关,因为此刻的她,非是高高在上的戢武王,也非是卑贱的无名女子,而是握有一卷在手,冰雪扬天,潇洒飘逸的侠女,
玉辞心是也,只要自己还是这尊贵身份时,就不容许任何邪恶猖狂肆虐,秉持侠义之心,游走於江湖,不拘不束傲然自得的女侠,一向就看不惯邪恶之徒欺瞒猖狂,何况今日遇到竟然是这等奸臣之辈当然要出手教训严惩一番才行。
“隐藏在许久,原形也有毕露的一天,奸臣之辈徒留只是挑拨离间,虚伪的奉承,只是添上一瞬光,稳固自身名声地位,这样虚伪之人是该受教训...!!!
一时盛怒影响自身判断,而选择现身要把握良机铲除这般恶徒,黑衣女子闷应一声后,即刻走出茂盛草丛里,独自一人面对诸多敌人,仍不见脸色半分仓皇。
「狼狈为奸恶徒齐聚首,是在筹谋如何算计别人吗?!」
双方触目一瞬,便是揣测心思,内恃心惊之余,忿怒的心也逐渐油然而生,杀意昭然要除掉眼前,威风负手凛立的黑衣女子,此时悬空四道光影,保持观望状态,环伺著这突来变数,
而内恃扬衣挟杀,缓缓从衣衫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大刀,要铲除挡在眼前的绊脚石,原本胆小如鼠的他,此刻也彰显出恶意的本能,对著黑衣女子喧嚣出几句,想要藉此探个明白,而手中的大刀伴随著恶徒的手,不停抖擞著。
「你.....你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躲在吾身后,偷听我们之间讲话,快说喔!否则休怪吾手上的大刀无情~~!!!」
刻意摆出一副老大般模样,想要至此吓唬眼前的这名黑衣女子,可惜此人吃软不吃硬,硬碰硬只能说毫无胜算可言,就连千分之一的机会也没有,黑衣女子眉目环伺著那颤抖身躯,不禁摇头叹气,藉此嘲讽此人一番,说话毫不留情,惹得白衫男子整个人快抓狂起。
「唉...真是可惜你那一身健壮的身体,想不到看起来是这样外强内虚,表里不一阿!你看你那握刀的手还在紧紧抖擞著,让人怀疑像这样毫无束缚鸡之力,还想逞强什麼?!你以为这样就能杀得了人吗!如果你认为自己有能力办到,那麼就来吧!」
黑衣女子怀著不明心思,收掌倏指抵向自己的心窝,要那叛徒将她一刀毙命,胆大艺高的她
有何不敢,有什麼事不敢接受挑战的,挑战强者一向是她喜好,但欺凌弱者却不似她一贯行事作风,唯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