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是一名二十七八岁白人青年男子,长相倒是挺英俊的。
季成坐下来有点失望,毕竟他在影视剧里看到的基本上都是美女荷官,这差别似乎有点大啊。
朱思国也在他旁边坐下。
这一桌本来就有三名玩家在玩,一名四十来岁黄种人,看模样有点像华夏人,另外两名分别是三十来岁白人女子和四十来岁黑人男子,算上他们俩,如今闲家来到了五名。
正巧这一轮他们刚刚玩好,牌放进洗牌机里洗了起来,趁着这个时候,荷官伸手道:“请下注。”
季成第一次在赌场上赌桌,再加上原本就是想测试下有没有诈,所以第一把也没多下,只是扔了一百美元筹码。
朱思国本来拿着五十美元的筹码,见到季成扔了一百美元筹码上去,同样把筹码加到了一百美元,还笑着说道:“希望旗开得胜。”
季成笑了笑,心态很好道:“应该行。”
因为他俩说的是普通话,除了那名有点像同胞的中年男子瞥了一眼外,另外两人压根看都没看他们,只是自顾自地把手中筹码扔上桌。
荷官开始派牌了,他先是给每个玩家发了两张名牌,又给他自己一张明牌一张暗牌。
季成没想到自己运气那么好,上来就是两张十点,分别是J和K两张牌。
朱思国哟了一声,“季大哥,上来二十点,可以啊。”
季成看了看他的Q和9点,笑呵呵道:“你十九点也不差。”
另外三位则是运气没那么好了,华夏中年男子一张8一张9,十七点,很尴尬的位置。
白人女子是K和6两张牌。
黑人男子则是2和3两张牌。
荷官明着的牌是八点,这是一张很微妙的牌,如果他底牌是十点的牌的话,那么不好意思,至少杀两家,至于黑人男子还要看加牌。
荷官看向那名华夏中年男子,“先生,还要牌吗?”
这种牌明显不能要了,否则只要来张5就要爆了,可这华夏中年男子不知道是不是输急眼了,红着眼道:“加倍!再来一张牌。”
说着,他又扔上去一个筹码。
在二十一点规则里,玩家在获得两张牌后,可以选择加倍投注,赢取更多奖金,但在要牌方面,则只能多要一张牌后必须停牌。
荷官微笑着给他发了下一张牌,结果是6点。
华夏中年男子气的一拍赌桌,好像很懊恼。
第二个问的是白人女子,或许是华夏中年男子前车之鉴,她没敢再要拍,也没加倍,就这样停牌了。
第三个是黑人男子,他2和3两张牌肯定得继续要,而且这种情况不适合加倍,否则下一张再来个小牌他哭都哭不出来,结果第三张牌就是一张J,黑人男子顿时纠结了起来,犹豫了一小会儿后在荷官的催促声中,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再加一张牌,然后……嗯,来了个七,也爆掉了。
“先生,你呢?”荷官看过来。
季成第一把就是来试试运气的,而且现在牌面这么好,肯定不会继续要牌,“停牌。”
朱思国也跟着道:“停牌。”
这张赌桌上所有闲家都停牌了。
荷官这才把底牌翻开,是一张K,直接杀了三家。
季成没想到自己上来第一把玩就赚钱了,只是他也看出这游戏弊端了,那就是太浪费时间,玩一把二十一点从发牌到庄家开牌要好几分钟时间,他是可以连续使用几次时间倒流回到发牌前,可这也太浪费了。
“没意思,玩别的去了。”
季成拿了刚赢的筹码就起身离开了这张赌桌。
朱思国有些无语地同样拿着赢来的筹码跟在后头,“季大哥,不是刚赢了一把么,怎么突然不玩了?”
季成总不能说玩二十一点不适合自己使用时间倒流这种赖皮的招数吧?他只好含湖其辞地回答,“感觉输赢太慢了。”
“啊?这还输赢慢?”朱思国哭笑不得道:“那你要输赢多快才不算慢啊?像老虎机那样吗?”
其实一把多少时间无所谓。
最主要的是,从投注到开奖能控制在一分钟以内的项目最佳。
实在不行,不超过两分钟也行。
二十一点很显然不是最佳的投注项目,因为这玩意几个人玩,荷官除了给每个人派牌,还要一个个问停牌加倍之类的,一轮下来至少都得好几分钟,季成除非傻了才继续玩。
而老虎机从时间上来说,确实是最适合季成使用时间倒流的赌博项目,可问题是老虎机它是伪随机,连使用时间倒流都没法薅羊毛啊!
无奈之下的季成只好在赌场里闲逛了起来,什么赌博项目他都凑上前去看一看,尝试一番。
百家乐。
巴加拉纸牌。
扑克等等。
反正能玩的项目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