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有传闻是西西里黑手党盗窃的,但那只是猜测,也有传言说这幅画藏在国外,或者在一九八零年的地震中被毁了。
慢着?
这幅画被盗窃?
瓦涅奇卡刚才又说被尹万科夫收账的是国际大盗?
该不会那几个老头年轻的时候从圣洛伦索教堂偷出来的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这幅画可能是真迹?
想到这,季成呼吸不由停滞了。
如果这幅《圣弗朗西斯和圣劳伦斯与耶稣的诞生》是真迹的话,只能用价值连城来形容!
价值至少两千万美刀啊!
季成不太敢确定真假,不过他还是仔细叮嘱柳志、高峰等人小心翼翼地把这幅油画收起来。
随后,他又拿起另一幅油画观看。
这是一幅不太大的油画,上面有好多人骑着马在野外,这些都没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这幅油画有点不完整,好像应该还有其他部分,因为这是一块木板油画,不同于刚才看的画布油画,完不完整能看得出来。
“呃!”
季成又一次傻眼了,因为这幅画他真的知道啊!
“西方油画之父、早期尼德兰绘画风格的创始者扬.凡.艾克巨匠创作的《对羔羊的崇拜》祭坛画其中被盗的部分?我记得这被盗的部分叫什么来着……”季成仔细回忆了一下,回想起来了,“对,叫做《公正的法官》。”
想到这里,他不由又再次蹙起了眉头,“这幅画不是也被盗窃了吗?据说一九三四年的时候,比利时根特圣巴沃大教堂展出的时候被盗,被盗的时候小偷还大胆地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凡尔赛条约从德国取得’,还是用法文写的,后来这幅画就不知所踪,怎么会在这?”
季成越看越湖涂了。
如果只是出现一幅世界名画,他兴许还会怀疑是不是赝品,可这连续出现了两幅珍贵异常的世界名画,他不得不怀疑瓦涅奇卡嘴里那几个老头以前是不是真的国际大盗。
“再看看其他的。”
季成同样把这块木板油画小心地收起。
接下来一幅油画是一个年轻人的肖像,季成又一次认识这幅画,没错,这幅画的名字正是《一个年轻人的肖像》。
西方画圣拉斐尔的作品!
“卧槽!”季成忍不住爆粗口,他先前还只是自己一个人在暗想,这回是真的忍不住了。
柳志还不知道咋回事,“老板,怎么了?”
季成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幅《一个年轻人的肖像》,暗暗思忖道:“不可能!不可能啊!这幅画不是二战时期**抢掠波兰的时候丢失了吗?虽然一九三九年的时候,柏林那边有位大老宣称这幅画在他手里,可这件事在二零一二年的时候被证实是假消息,也就是说,这幅画至今下落不明。”
柳志、高峰和吴斌等人当然听不到季成想法,见他一惊一乍之后没了声音,都觉得奇怪呢。
季成没有跟他们解释,急忙又拿起一幅画观看,这幅画同样是木板油画,非常的庞大,柳志、高峰等人抬起来以后,他才得意看到全貌。
然后季成倒抽了一口凉气!
因为这幅同样是现代社会那边流传失窃的世界名画《受伤的桌子》!
提起这幅画可能很多人不知道,但说起其创作者想必不少对艺术感兴趣的人会有所了解,它的创作者正是弗里达.卡罗,而这幅《受伤的桌子》正是这位墨西哥传奇女画家创作的最大又最重的一幅木板油画,同样,也是其价值最高的一幅画。
要知道弗里达.卡罗的《迭戈与我》自画像都拍出了三千四百九十万美元,而这幅木板油画价值更高,季成估计能拍出五千万美元。
但可惜的是,根据传闻,这幅《受伤的桌子》在一九五五年华沙举办的墨西哥艺术家作品展览会后被盗了,从此就再也没人见过这幅画。
现在居然又一次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季成已经彻底相信那几个老头以前确实是国际大盗了!
“靠,这几个老头这厉害啊,盗窃了这么多世界名画?”
季成不由佩服那群老头本事惊人。
“找到了!”
正当季成发愣的时候,里面翻东西的瓦涅奇卡突然欣喜地大喊了一声。
随即季成便看见瓦涅奇卡手中那幅油画上有三个画面的三联画,一名男子以不同角度坐在椅子上,画像乍一看让人不敢恭维,就好像小朋友画的一样。
但是他却又一次呼吸止住了!
虽然距离有点远看不太清楚,不能完全确定是不是那位大师的巨作,可这边出现了那么多失窃的世界名画,瓦涅奇卡手里拿着的是那位大师失窃的巨作也就不怎么稀奇了。
“快拿给我看一下。”
季成按捺不住,主动绕过柳志、高峰等人拿着的木板油画朝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