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黑拾都能拍出五百万了,六十九分不得拍出大几百万?
答桉是肯定的。
那张评分六十五分的大黑拾因为编号无四,且尾号是八,拍出那么高的价钱。
像另外一张大黑拾评分比较低,虽然尾号八豹子,但因为评分只有六十四,只拍出了一百八十万。
季成曾经查过PMG的数量报告,全世界只有四张能拿到PMG六十五分的大黑拾!
如果眼前这张大黑拾评分真的能达到六十九分,那么拍出大几百万实在太轻松了,前提是编号中没有四。
不多时,女工人员带着五张大黑拾回来了。
季成一看呼吸都止住了,尼玛,居然全保存超级完美!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询问,“你们纸币怎么能保存的这么好?”
女工作人员道:“当初送来的时候就是没开封新钞,我们以前的经理挑了十来张尾号对华夏人来说比较吉利的,例如三个六、三个八、三个九这种尾号的纸币,其他的他认为没价值没收。”
季成:“……”
我的妈呀!
这些大黑拾保存那么完美就算了,居然还全是豹子尾号的?
他迫不及待付了钱,然后小心翼翼把这些用透明框装着的纸币收了起来,生怕一不小心弄出点褶皱,那可是会极大影响价值的。
收完之后,季成正准备看看其他的。
蓦然,他眼睛余光看到了一幅挂在角落里的油画。
这幅油画并不是很大,横纵大概都四十多厘米,背景中是一大片带有浓郁黄色和绿色色调的麦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下与印象派有关的澹紫色阴影,还有鹅卵石、树木等。
其中最显眼的是油画中那个看不清面容戴着草帽的人,他夹着一个画板,有点像画家。
季成愣了一下,指着那幅角落里的油画道:“那幅是什么油画?”
女工作人员扭头看了一眼,然后哦了一嗓子道:“据说有可能是梵高的《在上班途中的画家》油画。”
季成呃了一声,“据说?”
女工作人员解释道:“这幅画是当初二战的时候我们熊国部队攻打到柏林的时候带回来的,鉴定专家鉴定结果为真迹,但是柏林那边的博物馆早在二战期间就宣称博物馆遭遇大火,这幅画应该被大火焚烧掉了,所以我们也不能确定是真是假,就一直挂在那边了。”
季成听到这句话也沉默了。
梵高的画价值多高不言而喻,他的画可不是现代社会才贵起来,实际上当前年代就很贵了,比如其创作的《加歇医生肖像》,在一九九零年五月纽约佳士得拍卖,估价三千到三千五百万美元,起拍价两千万,最终以八千二百五十万美元天价成交。
一九九零年就拍出八千多万美元啊,可想而知梵高的画价值有多高了。
当然,那是个例外,并不是说所有梵高的画在当前年代都很昂贵,毕竟八千两百五十万美元成交价创造了当时艺术品拍卖的世界最高纪录,并且这个世界纪录保持了十四年时间,一直到二零零四年才被毕加索作品《拿烟斗的男孩》以一亿零四百万美元打破。
“难道就没人赌这幅画是真的吗?”季成问道。
女工作人员无奈地笑着耸了耸肩,“有是有,不过我们开价比较高,那些原本想赌博的人最终都放弃了。”
季成目光闪烁,“你们开价多少?”
女工作人员道:“两百万美元。”
两百万美元赌一幅不知道真假的梵高油画?
还是当前年代两百万美元。
似乎是个人都不愿意赌,毕竟当前年代有些梵高的真迹拍卖也不过才两百万美元。
季成同样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咬咬牙道:“把画取下来我看一下。”
柳志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知道季成动了想买的念头了,他没有第一时间翻译,而是讶然地看向季成,“老板,两百万美元啊,不是二十万。”
“是啊,而且还不知道真假呢。”高峰也提醒。
吴斌不太懂道:“梵高的画这么值钱吗?真迹要两百万美元?”
季成深呼吸了一口气,“买不买待会再说,先让她取下来给我看看。”
“好吧。”
柳志也不敢反驳老板的意见,只好翻译转述给女工作人员。
女工作人员立刻喊了一个高个子男工作人员过来,然后那个男工作人员去把画取了下来。
季成接过仔细看了起来。
虽然他不懂油画,但是不妨碍他判断这幅画到底是不是梵高真迹。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梵高的话最大特征就是悲悯情怀和苦难意识,赝品哪怕绘画技术再高超也模彷不出这种心境。
恰巧,季成之前在支老爷子那边看八大山人大作之后,跟着老爷子学习了一段时间赏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