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韩烈理直气壮的,一点没觉得哪里有问题。
“你看,你觉得人言可畏,怕大家嘲笑你,那你干脆破罐子破摔就好了嘛!
你都放弃治疗了,大家最多惊叹一下,到时候你再冷着脸强势一点,谁还会嘲笑你啊?”
“嗳?!”
席鹿庭楞住了。
好像有点道理啊?
尽管是歪理,但是细琢磨下来,未尝不是一条绝户计。
“那我以后……真的装成女王?”
“装多没意思啊?”
“滚远点!你肯定没安好心!”
烈哥气愤极了,满脸委屈:“你怎么过河拆桥啊?你当女王,我又占不到便宜。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席鹿庭被噎得直翻白眼。
“少来!馊主意都是你出的,我才没想当什么女王呢!”
声音好不娇憨。
她抬头再看韩烈,果然,狗男人的表情那叫一個复杂。
席鹿庭彻底绝望了。
“算了,不解释了,你根本不懂!”
韩烈叹了口气,没有再和她开玩笑、顶牛。
反而贴心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忽然变得很温柔。
“我确实不懂,不过我相信你有足够的理由,所以,尽管去做吧。
别人的理解重要吗?
很重要。
可是,如果别人不理解,应该做的事情就不去做了?
那可不行。
不用再和我解释了,be yourself,好么?”
“唰”的一下,眼泪模糊了她美丽的双眼。
席鹿庭想不明白,今天的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哭。
“嗯嗯!”
她重重点头,感觉心里暖极了。
狗男人平时虽然可恶,但是关键时刻,比谁都靠得住。
这是一个男子汉真正的素质、心胸和承担。
太难得了。
泪眼朦胧间,眼前的韩烈,似乎和心里的韩烈野重合到了一起,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重要。
她手忙脚乱的擦着眼泪,然后呆愣愣的看着韩烈掏出一块奶糖,小心翼翼的剥去糖纸,温柔的送到自己嘴边。
“糖分会舒缓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