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就来到校场上,且已换好箭袖戎装,与戚昌国、李如松、麻贵等年轻将官,骑上马风驰电掣一般朝前方设有箭靶的地方奔去。
朱翊钧已练了骑射许久,虽不熟练,但因为所用弓箭皆非重弓重箭,所骑马也非桀骜不驯地烈马,所以也能从容于于马上射箭。
而且,尽管李如松、刘綎这些皆是将门子弟,从小就是在马背上长大,但每次骑射结束,朱翊钧每次倒也不会垫底。
因为每次基本上都是麻贵垫底。
“又是麻贵垫底。”
而这次骑射结束后,李如松也因此不由得对刘綎低声说了一句。
刘綎道:“反正不会是我垫底就行!”
李如松:“……”
砰!
朱翊钧接下来又试了戚昌国的新火铳,发现和历史上辽动明将彭簪古所造追风枪很像,且在见自己发射一铳直穿木板后,也就说道:“不错!此铳便以文明之名肇之,名为昌国铳,以昌国运!另传谕兵部,今年的军功章奖掖名单里加上文明的名字。”
“谢陛下”
戚昌国回了一句。
戚昌国爱制作火器与战车,虽因父功恩荫官职起点高,以致于后面还做到锦衣卫都指挥使、都督府都督同知的官,但其在历史上最亮眼的功绩则不是作战立功,而是在崇祯朝时主持造出了一种活轮式战车,增强了战车的机动性。
而现在,在战功上逊色于其他将门子弟的他,也因为朱翊钧这个蝴蝶效应的影响,而有了被记军功的资格。
除麻贵外,在场的诸将官对此都愕然不已。
朱翊钧则在接下来休息时又问着诸将官:“你们在京卫武学,跟着俞、卢二老将军学习兵法韬略学习的如何?”
“回陛下!臣对此倒有所感悟。”
陈璘这时倒拱手禀报起来。
“讲来!”
朱翊钧吩咐道。
“遵旨!”
陈璘接着便道:“臣善舟师;而子茂(李如松)果决,善骑战;西泉(麻贵)机敏,善巧战;省吾(刘綎)勇猛,可为先锋;而文明(戚昌国)如其父重车炮与步兵同战;”
“可以说,臣等各有所长,然将来真若有征讨之大战,而非各守一边时,势必要指挥十万以上兵马,要涉及的骑战、步战、水战;到那时,何人能为帅?”
“朝廷当早做筹划,不能只练将才,而不练帅才,而我朝统将者已是督抚文臣,故陛下何不下旨,也令可为督抚者也入京向一些知兵之督抚学习,如谭本兵、殷部堂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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