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赵京华睡了个好觉,心情大好,竟有闲工夫帮李景瑜选了个腰佩。
“昨日的事你知道了没有?”
李景瑜心中好笑又好气,这可是人家的地盘,哪带直接去抢人的。
“别笑,我给你说一件事。”
“你说。”
赵京华皱着眉头,一脸正经的说:“我要帮明珠和宁王和离。”
李景瑜点了点头,赵京华不解,他竟然一点也不震惊?
“我知道这样做很好事,但我就要这样做。”
李景瑜用手将发钗给她摆正。
“做你想做的。”
赵京华抬眼看他,李景瑜朝她点头,赵京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虽说自己这么做有些离经叛道,可有人支持她啊
——
赵京华从行宫前往大都宫,乌奈明珠昨日在齐太后宫里住下,赵京华等她睡下后便离开。
乌奈明珠换了身衣服,人也看着精神了许多。
“娆娆,宁王他毕竟手揽大权,这事怕是不好办。”
越枕摄政,越绪不问政事,政权被揽去了大半,如今越绪若是下旨叫宁王夫妇和离,怕是难办。
“你告诉我,愿不愿意?”
乌奈明珠扪心自问,她是愿意的,但她怕赵京华被牵连,毕竟是在东临,而且宁王的手段她也是知道的。
不过大安来的那位,听说手段也是凌厉极,但乌奈明珠没见识过,心中还是不稳妥。
若是她答应了,牵连了赵京华,便是事成了她也心下不安。
赵京华似是看出了乌奈明珠的心思,开口宽慰她道:“明珠,自私一次。”
乌奈明珠对上她坚定的目光。
“好。”
——
国君下旨,宁王不仁,愧对发妻,遂许前柔公主乌氏自由之身,赐封恪宁县主。
圣旨在宁王府宣读,宁王当即想要冲出王府,但圣上却调了禁军,围了宁王府。
虽说宁王揽政,但禁军的调遣却被越绪紧握在手里。
禁军统领对越绪忠心不二,禁军则是越绪最锋刃的刀剑。
宁王狐疑的看着宣旨太监,“陛下这是早就想动手了吧?”
“王爷好生在府里休养吧,陛下赐了王爷几个美人,王爷瞧瞧吧,咱家就先告退了。”
宣旨太监说完话,转身离去,几个莺莺燕燕的美人缓缓走向宁王。
越枕打量了这些女人。
胭脂俗粉,竟是没一个能比得上那个女人。
赵京华那样的女人,尽管只是一夜,他也是此生无憾……
——
东临的除夕筵席同大安大相庭径,赵京华同越琐把酒言欢,赵京华并未喝醉,但越琐却酩酊大醉。
齐太后嫌弃越琐喝的大醉,一身味,就叫人做了些醒酒汤送去,但最后还是亲自去看了。
这次的除夕筵席,宁王越枕没有来,宁王的党羽见宁王逐渐失势,都慌极了。
越绪逐渐崭露头角,不知是蓄谋已久还是借题发挥,越绪的手段同宁王并不相上下。
越绪此人,看似不理朝政,但却是藏拙,也许是时局所迫,不得不如此,但越绪执政的这些天,朝中官员竟无一不赞扬。
可宁王毕竟揽政已久,若想彻底除去,怕是也是难事。
除夕过后,赵京华一行人就要离开东临,越琐这几日一直粘着赵京华,越绪若说要理政,但性子还是不改,日日拉着李景瑜喝酒作诗。
齐太后总是带着赵京华和越琐出宫玩,乌奈明珠和宁王和离后,如今也是恪宁县主了,又是越绪亲封,在宫中也是说得上话,过得还算轻快。
乌奈明珠如今是越来越感谢当时自己的选择了。
——
明日就要启程回大安,赵京华在整理行装,越琐拿了一堆好东西。
“明珠,你要随我们一起走吗?”
“明珠姐姐,你能不能留下陪我啊。”
越琐这些天同乌奈明珠朝夕相处,逐渐熟络。
“琐琐,东临很好,可我已经到呆够了。”
越琐虽不理解她的话,但她也并非傻子,宁王的做法她自是清楚。
“那如果有一天你在大安也呆够了呢?”
乌奈明珠摇了摇头,道:“或许我不用去考虑这么多,心之所向便是行之所往。如今我想去大安看看。”
越琐虽说舍不得乌奈明珠也走,但她是尊重乌奈明珠的,所以并没有过多的挽留。
“母后从不管我是否要婚配,等过段时间,我皇兄厉害了,我就去大安找你们。”
赵京华应下了,齐太后派了使女来,送了些东西,都是些首饰,齐太后曾夸过赵京华,所以临走之时,给了她许多东